的性命,哪里会有人家心甘情愿地让独一无二的王蛊出来给自己疗伤的举动?
邱熔十分感激,“有劳。不过你怎么放小乖乖出来的?要在丹田附近开个口子吗?”
夏颐面无表情,“总不会是拉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数息,邱熔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抓过去了。
夏颐觉得自己八成得满脸花,于是他认命地合上了眼。只是刮到脸上的不是指甲,而是指肚,一爪子过去,他除了被薅掉若干睫毛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他眨了眨眼,“不敢了!熔熔,我再也不敢了!”
邱熔大叫一声,“平哥哥!”
于是一只大脚凭空出现,直把夏颐椅子连人一起来了个面朝天。
邱熔依旧枕在丈夫的腿上姿势未动——其实她当下就是想起身也得有人搭把手,“我觉得咱们之中有个白瑛就够了,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而特地学他关键是你学久了真就和他一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夏颐起身,还把椅子扶正,笑道:“那我就为了你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送走夏颐和小乖乖,接来下邱熔该吃吃该喝喝,神志清醒,言语流利,除了行动略有不便需要丈夫搀扶之外,就和平时一样。
不止大夫们,连亲朋好友长辈下属全都放了心,大家也各自归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但事实证明,认为邱家的秘法大招发动之后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扛过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单纯了!
当晚,邱熔就又“发病”了。
其实,她醒来只是为了方便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大对劲儿:她又没办法控制身体了,而且左手腕正阵阵抽痛——实际上若是大量失血,体温降低痛感也会随之大幅降低,她能觉得这么痛,要么是血刚开始往外喷,要么就是出血不多。
这种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相应的反应实在是太糟心了!
而另一个她,或者说是她的第二人格现在正傻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巧克力。
邱熔颇为庆幸,再次默念秘法第七重的内容。
可惜她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下一刻,她差点被自己吓出心脏病来:她的第二人格抄起床边小匣子里的簪子又冲着手腕扎了一下。
又是左手腕,力气依然不大,让自己受了罪,但又不会真的丢了命。这自残能自娱自乐也是个神奇的境界,可偏偏涌出的鲜血准确地滴在了巧克力的脸上。
巧克力猛然惊醒,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的妻子双目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攥着簪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另一只手上戳。
巧克力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也许知道如今这个样子并非妻子本愿,可是接连刺激之下,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何况他本就是个稍微偏激又执拗的人,人生二十多年中唯一能给他柔情与爱意的妻子一次次地当着他的面自尽他彻底抛弃了理智,脑里燃着一团火烫得他身体发麻,但心却像坠入冰窟一样冷,他一把扣住妻子的手腕,用自己的胸口抵住那支簪子的尖端
万籁俱寂的深夜,在夫妻俩急促的呼吸声之下,连尖锐的簪子戳破皮肤,扎进肌肉“噗”的一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邱熔一惊,默念的秘法登时缺了个字,在快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前功尽弃,她气得只想骂街,可看着丈夫血红的双眼,她定了定神,又从头暗诵起功法。
万幸邱家秘法可是字字珠玑,快又准地念完全部第七重的内容也只需要半柱香的功夫,更幸运的是,簪子正巧捅到了丈夫的肋骨上,而恰在此时,第二人格在脑海中一声尖啸,邱熔恍惚了一下便立即接手了自己的身体。
巧克力只觉得妻子握着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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