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你怎么可以用这个词 叶凌萱的脚步不禁往后一退 颤声道:“你你先说 ”
薛夜痕起身道:“原因很简单 就是我不再爱你了 阿凌 我们在一起 只会让彼此痛苦受伤 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折磨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从高处跌下來摔到尘土里是什么滋味 萧清乾c怜矢c重华c就连拓跋流澈都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这样屈辱的日子 薛夜痕怎么可以忍受 ”
叶凌萱的眼中尽是讶异:“难道 就是因为这样吗 沒有了暗月阁 就有了三绝宫 你还是要像你父亲一样 靠着杀戮走到权力的顶峰是吗 ”
薛夜痕冷冷道:“这本就我的宿命 阿凌 就算是我再找女人 也绝不会再找你这样的 若是你能有白谷主一半的温柔娴静 或许还可以嫁个好的男人 对了 重华也会一直等着你 还有安沂南”
“薛夜痕 ”叶凌萱忽然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襟 泪流满面 “在你眼里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五年來 我夜不能寐 我翻越了千山万水 不过是为寻找你的一点痕迹 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
薛夜痕的眸子深如碧海 沒有一点光亮 他淡淡道:“我本來就是这样 我薛夜痕是要做天下的霸主的 为了你失足一次已经足够 ”
“在你的心里 我终究还是比不上你的天下 对不对 ”叶凌萱松开他 低声问
薛夜痕沒有回答 只是展动身形 向谷口奔去
叶凌萱呆呆地看着他离去 连泪都沒有办法再流
薛夜痕 我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如果 这就是最后的结局 那么 我接受 但是 薛夜痕 对我來说 这只是个开始
抬头看了一眼灰白色的天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目光忽地定格在远处闪耀着火花的天空 脸色变得苍白 这些日子 她竟将非非抛在了脑后
三个衣衫不整的孩子坐在昏迷的蓝衣男子身边 呜呜地哭得正伤心
白素锦看了看侧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浑身多处被利器划开 伤口深切入骨 鲜血已经将整个衣袍染得变了色 此刻因寒冷而冻结在身上
蝶衣刚刚和几个侍女把孩子拉起來 才俯下身子查看男子的伤势 看到他左脸上一道长长的刀伤 从眼角一直蜿蜒到鼻侧 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呀 怎么会这样 ”
白素锦道:“蝶衣 怎么了 ”
蝶衣站起來一脸的惋惜:“本还以为是个美男子 谁知他的脸上被血污掩盖 竟沒看出他早已破相了 真是的 ”
白素锦不满地瞥了她一眼 道:“医者父母心 你这个死丫头 平时我都白教你了 赶紧干活去 ”
蝶衣冲她吐了吐舌头 唤來丫鬟将他抬了进去
此时 蓝衣男子忽然醒过來 喃喃道:“不能杀他们先救孩子”
白素锦正检查谷口的机关有沒有受到损坏 听见男子的呻吟 不觉轻叹 真是个好人 若是再多几个这样的侠士就好了 她走过來 握着他颤抖的手道:“这位侠士 不用担心 我啊 ”
蝶衣看着白素锦触电般地往后退了几步 立即拉住她护在身后:“谷主 你有沒有事 ”
白素锦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來 忽然扑到蓝衣男子的身上 嘶声道:“忆滦 我就知道 你会來找我的 忆滦”
忆滦 难道他就是谷主一直念念不忘的忆滦 蝶衣扶住神思慌张的女子 心下却一沉 不对 那名男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每年的清明节 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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