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黑,什么都没了
三个岗哨聊着聊着,最后没什么说的,沉默下来。
“独爷是不是去得太久了,他那躁脾气,会不会把于兄弟给杀了?”一个岗哨冷不丁的说道。
另两个不禁向他看去,三人越想越觉得是了。
“可我们能做什么?那于兄弟也真是,不是就去看个动静么?咋的就偷睡?”
“会不会”
三人又面面相觑,有种可能,他们不愿意想,可现在这眼下,他们又不能不朝那想。
“不会,独爷是什么人,就是有事,他还能拾掇不下来?”
另外两个一听,也是!
“别去了,若是惹得独爷不高兴,小心皮肉受苦!”
“嘀咕什么?”门内传来老头儿的声音。
三个岗哨一听,立时静了下来。
老头儿和中年人走出来。
“咦?怎么只有你们仨?”老头儿诧异的问道。
“独爷和一个兄弟去那边巡逻了。”一个岗哨忙答道。
“啥时这独眼懂得做事了?”老头子不禁有些奇怪,说道:“去了多久?”
“有一会儿了,估摸着应该快过来了。”
“干爷,既然独眼兄弟去了,也省得我们再出去转了。回吧,喝两盅去。”中年人开口道。
老头儿点了点头,答道:“也好,既然太阳打西边起来了,终究也是太阳。好,回!喝两盅去!”
老头儿和中年人转身又进去了。
等两人进去后,一个岗哨低声说道:“你咋这么说,若是独爷和于兄弟真出事怎么办?”
“我们俩去看看,你在这呆着,有事就喊叫!”
两个岗哨抽出佩刀,往独眼那边走去
陈积和马成海蹲着腿都麻了。见两个岗哨朝童航那边去了,知道他那边得手了。
陈积抽出背上的加强弩,马成海一见,忙帮着拉弦。陈积抽出一支弩箭,装上去,慢慢抬起,瞄着那岗哨。
蓬一声微响,随着嗖的一声,一道黑影激she过去。那岗哨还没弄清情况,就一头栽在地上。
陈积飞奔过去,刀光一闪,那岗哨颈部热血喷了他一脸。
马成海忙奔出,抄起那岗哨的两腿,一把提起,往树影下奔去。
另外一边奔出两人,正是童航和憨子。
四人无声,会齐径直往门里窜去
“不对啊。”老头儿停住端起的酒杯,说道:“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
中年人边夹菜边说道:“干爷,咋又不对了?”
“独眼是什么人?他是一个只会指使别人的主,今天咋就这么热心,会亲自去巡逻?以往要他去,他都是磨磨蹭蹭的去到门口,指使门口的兄弟去,今儿咋就”
“干爷,你想多了。这独眼兄弟我最了解,今晚不是输了钱么?”那中年人放下筷子说道:“我估摸着,他肯定是先去匠工阁楼那儿抢钱去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六月头啊。”
“六月头咋的了?”老头儿不禁问道:“难道抢钱还分吉凶ri么?”
中年人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月头那些工匠还没领钱,哪来的钱抢啊?”
“不是有五月的月钱么?那些穷鬼,一个钱当两个钱使,身上肯定有钱,只是独眼抢不到罢了。”老头儿摇摇头,说道:“不是你说的那样,他肯定抢到钱了。”
“嘿嘿,他那脾气,若是抢到钱,早就回来了。”中年人端起酒杯,滋了一口,说道:“那些匠工五月的月钱,恐怕早就弄回家了。现在这时候,肯定是身无分文。独眼兄弟,做事从来不懂脑筋,这次没抢到钱,惹了一身sa一。明天司长还会轻饶他?他肯定寻门口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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