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已拦下那yu逃的番役,两人打斗正酣。憨子吃亏在没有武器,否则早已将那番役干翻在地。
那番役也学刁了,不跟憨子硬碰硬,每次挥刀只攻取憨子头部。憨子气得直跳脚。
马成海一见,扑过去挥刀直取那番役。那番役一见有人来,忙急急挥舞几刀,逼得憨子直退。
“那家伙想故伎重演!”童航怒道:“想逃?”
马成海挥刀砍向那番役左腿,那番役连忙纵身腾起,挥刀直取马成海头部。
“来得好!”马成海不等招式用老,回刀直取那番役握刀的右手。
那番役一见,急急缩回右手。
“当”的一声,两刀相交,马成海后退几步。那番役却跌落在地。
见那番役落地,憨子几步跨过去,挥拳猛击他的太阳穴。
那番役见那钵盂大的拳头袭来,忙就地一滚。还未挺身而起,马成海的绣chun刀又砍到。
“我投降我投降”那番役大急,只好大叫投降。
“投降可以,让俺先打几拳!”憨子如影随形般的贴过去。
那番役见鬼般的翻身离开,却不料躲开了憨子,却滚到了马成海面前。
“留下你的头颅吧!”马成海就势一刀砍下。
“噗嗤”一声,那番役头颅滚出老远。
童航早已四处打量清楚了这中院,忙道:“走,我们去那边墙角!”
那边墙角正是视角的死角,无论是后院来人,还是前院来人,在这中庭楼和库房强大火光影响下,都看不清楚那墙角情况。
马成海和憨子一听,忙跟上。
“憨子,拿把刀!”马成海拾起地上的绣chun刀,抛给憨子。
憨子连忙接住。
三人跑到墙角处。马成海和憨子默契的一蹲身,各抱住童航的一条腿,托了起来。
童航虽感意外,但也觉是情理之中的事。忙拨开墙头的藤蔓,往外看去。墙外还是那么多人!
“外面还是一样人多!”童航示意他们放下自己。
马成海和憨子忙放下童航。
“看来是出不去了。”
马成海说道:“公子有所不知,东厂做事和我们锦衣卫做事有所不同。他们但有情报,必定倾巢而出。我想这次,东厂番役只要在海州的,应该都调来了
。他们肯定持有厂督手令,不然不会动用官府力量。难道他们知道公子身份?”
“那怎么办?”憨子急了,说道:“跑又跑不出去,在里面不是等死么?”
马成海“噗通”一声跪在童航面前,说道:“公子,属下无能,致公子于险地多年,如今”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须如此!”童航拉起马成海,安慰道:“难道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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