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一在后面紧追不舍,脚尖轻踩万株菊花,却可以令它们毫发无损。
跟随着万红玉的身影落入院中,才发现此处竟是那个奇怪女子所住的地方,只是,此刻院落中并未一人,只有冷风吹着落叶发出的簌簌声响。茗一蹙眉:太后为何要来这个地方呢?
一步一步小心的往虚掩的房门而去,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似要随时准备着迎接可能迎面而来的危险。伸手,欲推那破败的木门,只听“噌”一声,一枚小巧的银针突然破空而出,直直的冲着茗一的额头飞了过来,茗一一怔,可却已经没有机会再躲避,只错愕的看着那银针呼啸而来。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急速上前,下一秒,她被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旋身躲过那枚利器。
茗一抬头,便看到南宫澈阴冷的面容,他抱着她退离一丈之外,旋即握着长剑冲着木门横劈而下,木门应声而碎成两半,显出躲藏在里面的万红玉,和被她挟持的那个奇怪的疯癫女子。
万红玉冷冷一笑:“王爷为了自己的王妃,真是什么危险都敢承受啊。难不成,王爷是很喜欢哀家亲手送给你的这个女人?记得昔日,王爷心仪的女子应该是现任王妃的姐姐呀,呵呵”
南宫澈眉心一拧,道:“别在本王面前再自称哀家,你这种假冒的太后,早就应该死了。”
“是么?”万红玉妩媚的一笑:“就算是死了,你好像也已经没有本事再来管哀家的事了。我辛辛苦苦伪装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来取你的狗命。南宫澈,终于到了你们算总帐时候了,今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跟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南宫澈冷冽的一笑,道:“本王的仇家数不胜数,你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还没有什么资格让本王一探究竟。想杀我,好啊,本王现在就站在这里,放马过来吧。”
万红玉却只笑笑,握紧盯着奇怪女子脖颈上的匕首,道:“论武功,我自然比不过你,便是只有万茗一一个,我也不一定有胜的把握。但是很高兴,我有一张王牌握在手上,只要有了她,就一定会让你必死还要痛苦百倍。南宫澈,我要你亲眼看着最爱的人死在面前的悲伤。
南宫澈无畏的笑笑,撇一眼她挟持的女子:“用一个疯子来要挟本王,你未免太小瞧了本王了?”
“是么?”万红玉得意的勾唇,忽而一个用力按下匕首,轻而易举的在女子的脖颈上划过一条长长的血口,樱红的血蜂拥而出,一下一下的浸湿在女子葬旧的衣衫上,凝聚成花。
南宫澈无动于衷的站着,不做任何反应,只奇怪那女子殷切注视自己的目光,因为疼痛而眼含泪光,却又不吭一声。那样的坚强与固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茗一的样子。
而茗一,自始至终都在看着那个女子,眼里的紧张与心疼展露无疑。
“你果真是铁石心肠呢。”万红玉再次用力的划过女子的脖颈,血比之前更加的凶猛,慢慢的将女子变成了一个血人,而她,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南宫澈,泪如雨下。
心里的颤动,在一刻似要破腔而出,一旁的南宫澈却依旧在道:“你若杀她,便杀了既好,何必在本王面前燕这样一出卑劣的戏?难道,你因为本王已经心软到连无关紧要的人都去怜惜么?”
万红玉哈哈大笑:“南宫澈,你果然未变。好,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亲眼看着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死在你的面前,但愿,你不要后悔。”她说着,刚刚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不要。”茗一惊慌的喊道,看着南宫澈:“那是姐姐”
“你说什么?”南宫澈大惊:“那是云儿?”面前的女子,一身看不出原样的衣衫,一头脏乱的头发,更可怕的是她脸上那些被火灼伤的痕迹,每一眼都触目惊心,哪里有一点云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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