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多大的事,只是病毒姓的感冒,建军陪我在医院挂了两瓶水,拿了些药回家了。
家里多了一个能帮忙的人,我感觉轻松多了,不用每顿饭都撑着起来给我妈做,建军不光做饭,还把家里积攒了好多天的卫生打扫干净了,我坐在床上喝着建军给我端来的白米粥,听着我妈在客厅里安稳的看电视,心里宁静而又满足,生活这样就可以了,还有什么强求?如果拿现在这份安宁去换一个孩子,是不是值得?
晚上,我悄悄地把手伸进建军的被子,抓住他的一只手,建军紧紧握着,身体靠了过来,我小声地说:“就按原来说好的,咱们不要孩子了,就咱们俩过。”
“你想好了?”
“嗯,想好了。”
建军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胳膊伸到我的脖子下面把我搂在怀里,紧紧抱住,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
“我有你就够了,不要那么多了。”我在他的耳边说。
建军忘情的去亲着我的脸,当他的嘴唇碰到我嘴上的水泡,我疼得吸了一口气,建军停了下来。
建军想起我还在病着,侧身把我搂在怀里,又把我背后的被子掖紧,“再也不治了,这几年我也快崩溃了,天天喝中药,想办事的时候不能办,不想办的时候硬办,我都快成了配种的牲口了。”
我趴在建军怀里听他说,之前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些,我一直以为,为要孩子,我的付出最多。
“这几年孩子没要上,钱也没攒下,咱们这是何苦?受这些罪。”
我忽然想起婆婆公公,“你爸妈要是知道我们不知病了,能同意吗?”
“他们管不着,他们现在不嘟囔你了吧?我和他们说了是我的事。”
我放心了,把头靠在建军胸口。建军说:“这几年,看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以后不看病了咱们也享受享受,等你感冒好了,去和你逛街去,喜欢什么买什么,过咱们原来那样的曰子,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建军絮絮叨叨地说着,越说越兴奋,我也挺动情,原来时兴什么建军给我买什么,这几年为了高额的医药费,基本上没有添置什么衣服,那两件让我最引以为傲的真丝连衣裙都褪色褪得不成样子,根本穿不出去了。
“咱们也过过人过的曰子。”建军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在两个乳上来回的摸着,“不用再算计什么曰子了,什么时候来了情绪什么时候办,你说呢?”
由于感冒药的作用,再加上建军细细的絮叨,我头晕乎乎的,被建军一阵抚摸,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我想要。”我闭上眼睛,轻轻地说。
“真的?”
“嗯。”
“你还在发烧。”建军迟疑着。
“我不管。”
我听见建军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没有再碰我的嘴,而是温柔的帮我把衣服脱干净,伏在我的身上,把我每一寸的肌肤都彻彻底底的亲吻,而我,一直闭着眼睛,在晕眩中享受着这久违的一切,丢掉负担的姓是这么美好。
我和建军和好如初了,有点如胶似漆的感觉,他出差应酬喝酒,我在家等他回来,每晚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去辨别是不是他,像新婚的小夫妻那样。我的身体也慢慢恢复,每天领着我妈上班下班,不再去想孩子的事。
一天上午,我正在店里给装好的货封箱,一起身,觉着下身忽地一阵热,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到厕所去看,发现内裤上一大滩黏糊糊的白色分泌物。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愿意去看妇科,过去无数次因为不孕接受过的妇科检查让我深恶痛绝,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再去。我跑到离店不远的报刊亭,找了几本妇科方面的书回店里看,这一看不要紧,让我惊喜万分。书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