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了很是有些可怜。
或许是女的实在无法容忍男的软磨硬泡,突然止住脚步,怒不可遏的回身用硬皮挎包朝男的头上砸, “赵心宽,你个王八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货色,有啥资格死乞白赖的缠着老娘,除了一个瘫痪在床,整天守着药罐子,要人侍候的窝囊老妈,要啥没啥,老娘这几年跟着你彻底受够了!”
原来男的叫赵心宽,是女的丈夫,自知理亏,任凭女的如何砸自己的脑袋,解气解恨发泄心中的愤懑,并没有躲闪,而是咬着牙硬着头皮挺着,欲通过此种方式让女的回心转意,继续哀求道,“瑶瑶,以前我爹很健康,后来出了车祸才瘫痪在床,我知道你把她照顾的非常好,受了不少的委屈,打心眼里非常非常感激你,逢人便说你如何如何的好,怎么说变就变,难道对咱俩的过去就没有一点留恋吗!算我求你了,别再和那个人来往了行不?”
瑶瑶丝毫不为赵心宽的哀求所动,忿忿地说,“老娘以前瞎了眼,被你个混账王八蛋骗的昏了头,白白浪费了五年大好青春。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自由和权利,和谁来不来往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想要我说多少次,除了离婚,其他的一切免谈,再恬不知耻的缠着我,就到法院起诉你!”撂下一句重话,头也不回的愤愤离去。
赵新宽看着瑶瑶丝毫不念旧情,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一脸茫然,绝望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很久没有起来。
邵英英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然立马有个现实版出现在武效军面前,悄悄用手指了指凉亭下面垂头丧气,一副狼狈相的赵新宽,苦笑道,“刚和你开句玩笑,玲燕嫂子要离开你,便遇到这对夫妇,但愿我什么也没有说,以后蹲在下面的不是你!”
武效军看着赵新宽的可怜相,脸色变的越发阴沉,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他不知该如何解读邵英英开玩笑般的提醒,稍沉吟一会儿,淡淡地道,“金鱼池那边人好多,很热闹,让孩子看鱼去!”
邵英英听出武效军声音不大对劲,他这是有意在转移话题,轻轻点了点头,把怀中的小亿文换了个姿势,武效军看出她有些累了,轻声道,你抱孩子抱的时间长了,我抱会儿吧!”说着把小亿文从邵英英怀中接了过来,双手托着孩子的腋窝,轻轻向空中抛了一下,旋即接住,“宝贝女儿,爸爸阿姨带你看鱼喽!”
武效军悠然的抱着孩子走出凉亭,经过赵新宽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见他一个大男人不顾过路人的眼光,依然蹲在地上流泪,自言自语的大声说了句,“人要有骨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任她去吧!”
赵新宽好像听出武效军有意在说自己,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慢慢站起身,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去。
邵英英闻言忙一拉武效军的衣角,暗示他不要多嘴,悄声邵英英埋怨道“,你干嘛那么说啊,不是往人家心头上撒盐吗!那人正在气头上,不怕急火攻心,拿你当泄气桶,打你一顿啊!”
“有啥好怕的,我又没有直接点名道姓的说他,他自己对号入座和我有什么关系,何来的拿我当撒气筒!说句心里话,特瞧不起这种患了软骨病的人,我若摊上这样的事,才不会像他那样怂,直截了当一句话,能留则留,能放则放,不做勉强!”武效军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你也忒没良心了!玲燕嫂子对你那么好,若知你有这种想法,岂不伤心透顶,恨死你!哦,明白了,你是有备份的,巴不得玲燕嫂子赶快离开,和梅香姐母子团聚啊!”邵英英说着,把武效军奚落一番。
“傻丫头,不像话,扯远了啊!我的老婆,谁都不会舍弃,只要她自己觉得开心和幸福,留和放都是爱的一种方式!”武效军一本正经地说道。
“强词夺理!说句正经的,这几天我一直未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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