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自个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捂着头,像只没头的苍蝇,呲牙咧嘴的满地找衣服,竟然抓起张惠云的裤子抬腿就往里面钻,张惠云则坐在地上,惶急的用围巾挡在自己的胸前,看郑伟宏要穿自己的裤子,忙吆喝道,“别穿,别穿,那是我的!” 已经来不及了,郑伟宏已经将双腿蹬了进去。
这下可把宁萍萍乐坏了,心中暗自叫好,“一对囝夫贱妇,活该你们!这么好的良机,岂能错过,好好给你们的丑行留个纪念,”“卡吧卡吧”按着相机快门不停地拍着照,留下郑伟宏和张惠云在山野里的光辉形象。
武效军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看着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洋洋得意,“下面这两位演的实在太精彩了,感谢他们直播的非常完美!老郑头上已经流血了,张娘们身上被砸的也不会轻,待会儿他们醒悟过来,发现咱们还不得恨死,赶快撤!”
宁萍萍闻言收起相机装进包内,和武效军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待走出郑伟宏和张惠云的视线范围,拉着手顺着羊肠小道撒腿就跑,等翻过一座小山头,回头看不到郑伟宏他们的身影,宁萍萍长出一口气,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妈呀,可憋死我了,总算能出口气了!想着刚才郑伟宏和张惠云丑陋不堪的那惊人的画面,就觉得十分好笑!老公,你竟然想出这那么一招,真歹毒和绝的!干脆利落,不留一点痕迹,干的实在漂亮,佩服死你了!”
武效军心花怒放地说,“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古人守城打仗时惯用的招数,单田芳,刘兰芳说书时常用的桥段,灰瓶炮子滚木雷石从天而下,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说着得意的学起单田芳的声音来。
宁萍萍乐不可支地说,“郑伟宏和张惠云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打死也想不到是咱俩干的!心里要郁闷些时日!”
武效军憨厚一笑道,“那是一定的!你想用这种歪招对付郑伟宏,也够阴险的!这下满意了吧!这是一份十分珍贵的图片资料,你可要将他们两个的光辉形象保存好了。”
宁萍萍阴测测的道,“这东西太伤人了,最好不用!关键要看这两人以后的表现,要是队咱俩做出太绝的事情,逼急了就用这个整死他们!”
武效军嘿嘿笑道,“说得好!能饶人处且饶人!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用!就算咱俩给他们送份贺年大礼,起码一个礼拜不用去单位上班啦!郑伟宏那家伙好有眼力,张惠云那娘们没穿衣服的样子很动人!”
宁萍萍闻言立马瞪起了眼睛,噘着嘴问道,“你啥意思啊?”
武效军嬉皮笑脸的回答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宁萍萍羞骂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没有一个好东西!别胡说八道了,好好走路!”
两人很快把郑伟宏和张惠云的痛苦放在脑后,一路上打情骂俏十分甜蜜地来到山路入口,见路旁听着一辆黑色普桑轿车,宁萍萍说,“这不是郑伟宏开的车嘛,看样子他们是从别处兜风过来的,好有闲情雅致啊!”
武效军走到近前看了看,瞧瞧左右无人,脑子里又冒出一股坏水,心说,既然让你们难受了,小爷在你们伤口上再撒把盐!遂冲宁萍萍努努嘴,几步走到右侧,在前轮旁蹲了下来。
宁萍萍跟了过来,疑惑地问道,“你蹲在地上要干什么啊?”
武效军用手指着轮胎,脸上露出一副坏坏的笑容,“郑书记也太大意了,轮胎气充的这么满足,在路上突然爆了怎么办,我替他减减压!”说着,从兜内掏出随身携带防身的小电光刀,将刀刃打开,对准车胎一硬手腕狠狠地戳了上去,只听“噗”的一声,里面的气全跑光了,瞬间瘪了下来。
“耶—大功告成,一对狗男女等着瞧好吧!”武效军惊喜地猛的站起身,在宁萍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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