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心,也趁机上前敬赵舒婷几杯酒,含而不露的讲了一番武效军在单位表现的如何好,区领导是如何看重武效军等赞美之词,更让赵舒婷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瞬间虚荣心上来,什么烦恼都忘在脑后。
一场热闹的家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秦梅香和武效军把赵舒婷和江玉衡送回家,时钟跨过午夜十二点,迎来新的二零零二年。
打开了赵舒婷的心结,秦梅香和武效军显得格外的兴奋,秦梅香开车拉着武效军和熟睡中的思真,漫无目的驰游在清净宽敞的深海大街上,几乎把整个深海的大街跑了个遍才准备回家。
武效军开心的说,“想起前几天你妈对我横眉冷对,恨之入骨的愤怒劲,我就不寒而栗,简直不敢再见她第二次,今天你妈消除对我的成见,多亏了冯薇薇设这个家宴,让我逃过一劫。”
秦梅香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其实,我妈是一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对我的事一直有打不开的心结。这两年或许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明显改变了不少,要在以前,前天准把你轰出去。同时,我妈也是一个虚荣心很强和讲究场合的人,今天大家都围着她,捧着她,她自然高兴。”
武效军道,“只要你妈不再把我当作仇敌,心里就踏实了,这次收获颇丰,总算没有白来!”
秦梅香说,“看把你乐的,我妈不把你当仇敌,并不代表她会原谅和接纳你,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
武效军道,“我才不管这些,只要她承认我是思真的亲爹就知足了!”
秦梅香嗔声道,“真是个无赖!”
说话间小车下了沧澜大桥,武效军笑道,“别只顾说话,前面是红灯,停车!”
“放心吧,我注意力集中着呢!”秦梅香微微一笑,将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武效军突然见前面不远处快车道中央有一个人,摇摇晃晃,走两步退一步,像喝醉酒的样子,随口说道,“大半夜的,前面这人站在快车道正中央,真是活腻歪不要命了,喝点猫尿不知东西南北了,没那个量干嘛喝那么多!”
秦梅香不以为然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深海这种开放城市,天南海北的什么人都有,特别是那些城中村,住的人更是鱼目混杂,这种没头没脑的人多的是!”
武效军提醒道,“他在前面没有方向感,你开车可要小心点!”
绿灯亮时,秦梅香将车启动,以三十码的速度向前,本打算从前面那人右侧过去,哪知相距不到十五米的时候,前面那人突然向右摔倒在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惊的武效军忙喊一声,“梅香,快踩刹车!”
秦梅香眼疾手快,向右打方向盘的同时,狠狠地踩下刹车,只听 “嘎”的一声,小车急促的停下。武效军轻轻将睡着的思真放在副驾驶座上,推开车门下了车,见车前轮胎距地上之人头部还不到两米,
不由得一阵心里通通直跳,真的好险啊,幸亏没有碰到地上之人,否则非要他的命不可,不由得蹲下身,借着朦胧的灯光,见地上之人双眼紧闭,大口喘着粗气,不禁一愣,回头和秦梅香道,“梅香,快下来!”
秦梅香闻言,以为自己开车将人给撞了,心里猛地一颤,惊问道,“撞到人了吗?伤的怎么样?”
武效军回道,“没撞人,遇到熟人了!”
秦梅香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是谁啊?”
“康卫东!”
“康卫东?不会吧,他怎么会在这儿,有没有看错?”
“没错,就是他!卫东,卫东,我是效军,我是效军,快醒醒,快醒醒!——”
武效军边喊边将康卫东拖至人行道上。
秦梅香将车向前移了移停在路边,匆忙下了车,走到武效军身旁,果真是康卫东,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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