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纪委和检察院的人找人谈话,我心里一直纳闷,纠结着自己到底该不该那么做。这么说,郑伟宏的问题相当严重,里面的问题也很复杂!现在看来,那封举报信只不过是个引子,背后一定还有人趁机出手,区里想保他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单纯贪污受贿,搞男女关系,拉帮结派什么的,问题不能算太严重,顶多也就是开除公职。问题是培植黑恶势力并不是不可能,这一点小舅子钟立强已有不少人反映,如果属实,够他吃几年牢饭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他这是咎由自取,咱俩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周文化和谢春菊属站错了队,虽然现在停职配合调查,问题应不会太大。”
宁萍萍赞同地点头道,“你分析的没错,就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他们两个主要是和郑伟宏平时走得太近,掌握的内部情况相对多一些,有些事情有待进一步理清,尚未解除嫌疑,总体感觉不会有大问题!你说会是什么人突然从中插一杠子,非要置郑伟宏于死地呢!”
武效军迟疑了一下,猜测着说,“这个不好说,单纯从办事处层面来说,张惠云,陈润泽都有很大可能,但不排除另有他人。主要是他在外面究竟干了些什么,咱们不了解,就很难说了!”
宁萍萍唉声叹气的道,“他们两个都有可能,陈润泽在两人的争斗中落败被调离,始终对郑伟宏耿耿于怀,伺机报愁,机会来了,在不相信区委和区纪委的情况下,向上一级揭发他不是没有可能。张惠云老公既是市局的正县级干部,又是军人出身,无论张惠云和郑伟宏是谁主动,结果是张惠云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这种耻辱是无法承受的。既然张惠云选择和郑伟宏彻底决裂,会把所掌握的郑伟宏的材料给他的,他向市纪委告发在情理之中。”
武效军感叹着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郑伟宏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至于谁将他落井下石,对咱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下一步咱们该考虑如何才能实现当初做这件事的初衷了!”
宁萍萍心情沉重地说,“嗨,郑伟宏出了事,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倒没什么,关键是涉及的人较多,还让全办事处的人跟着受惊吓,一下子把整个办事处的正常工作节奏和人心全给打乱,已超出咱们的初衷。肖书记和陈部长让我稳定军心,恢复正常工作秩序,实在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
武效军淡淡地一笑,“这倒没有什么,大乱要大治吗!既要积极向上争取尽量缩小被处理人员范围,也要主动做好干部职工的思想工作,周文化和谢春菊受此惊吓,组织上只要对他俩从宽处理,一定会非常痛悔,积极主动的做其他人的工作,眼下需要争取魏书记的积极配合,只要大家一起努力,郑伟宏之事的影响就不会扩散,反而会成为除积弊,正新风,干事业的契机!关键是咱们要做几件能够让人信服的事!”
“魏书记那儿肯定没问题,说说,咱们该从何处入手啊!”宁萍萍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说道。
武效军胸有成竹地说,“这些天,我已经想过了,首先要整顿早市,具体想法你是知道的,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措施之一,这个只需要你来在干部职工大会上宣布,具体工作由我来做!其次,由魏书记牵头,利用三天的时间,组织全体干部职工学习上级文件,反思自己对工作的态度,所有在职职工一律不准请假,必须全部参加,借此把工作规矩立起来,谁违反毫不客气,严肃处理。再次,开展办事处要发展,我该怎么做大讨论,人人都要参与,既能让上级看到咱们痛定思痛,坚定干事创业,推动发展的决心,也可进一步理清未来工作思路,凝聚职工共识,激发干事动力!最后,适当对中层干部进行调整,尽量使用因郑伟宏犯过错误的人,同时把个别坚持原则,工作积极,愿意干事的人调到中层岗位上来。”
宁萍萍微微一笑,点头道,“嗯,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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