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就成了最大的替罪羊。”
武效军语气平和的问道道,“此话怎么说?”
“现在早市像是张惠云和钟立强她们家开的一样,一滩谁也无法澄清的浑水,尤其那个钟立强,本来就是一个无业游民,在社会上瞎混的人,仗着自己是郑书记的小舅子,十分的嚣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商户稍不称他的意,说骂就骂,说罚就罚,甚至大打出手,很多商户是敢怒不敢言,把市场搞的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武效军微微笑了笑,道,“小孙,这也太夸张了吧,正因他是郑书记的小舅子,应该维护郑书记,怎能会做给郑书记添乱,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事!”
孙雅洁摇摇头,气愤地说,“你不知道,他为从商户手中获得更多的提成,垄断着每天的菜价,说涨就得涨,三个月前有一个商户担心涨的太多卖不出去,比其他商户的菜价低了一些,卖得很快。没等走出市场,三轮车被他找来的五六个人砸个稀巴烂,打得他住了七八天院,早市上再也没有出现。”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收取菜价提成,闻所未闻,满脸疑惑地问道,“他作为一个市场管理员,维护市场秩序,按要求收取摊位费,竟然还干收取菜价提成,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啊!话又说回来,即使他这么做,不还有张惠云吗,她能不知道吗?”
“唉,张惠云主任,怎么说呢?她和郑书记是什么关系,职工私下议论的不少。年后一直未来上班,有人说春节期间两人结伴外出被人打了,住了十来天院。后来她老公知道了,先是找人把郑书记痛打一顿,接着又坚决要和她离婚,两口子正在打冷战呢!你想她们是这种关系,张主任会管吗,再说钟立强根本不听她的,她也管不了!当然,她肯定也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武效军心情有些沉重地问道,“他这么做,难道郑书记就不知道,就不担心他惹出事来,徒给自己添麻烦吗?”
孙雅洁冷笑道,“郑书记?哼哼,他当然知道,从来没见他有任何表现。说句心里话,对她们的所作所为,我实在看不下去,更不愿和这帮人同流合污,心里虽然觉得憋屈,每天还得强作笑颜,只想着能赶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年前我曾私下里向宁主任透露过自己的想法,当然,我心里很清楚,现在整个办事处是郑书记一手遮天,宁主任虽为主任,由于太年轻,没谁真正把她放在眼里,说话不起作用。”
武效军淡淡地道,“小孙,你有想法很正常,但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相信邪不压正,我倒非常希望你能继续坚持留下来。除了这些,我想问一下,办事处对收摊位费有没有标准,你的工作主要是什么?”
说起摊位费,孙雅洁更是满脸的忧郁,唉声叹气的说,“标准倒是有,那是前任陈润泽书记定的,后来郑书记和他争权,两人闹的不可开交,全区人都知道,谁也无暇顾及早市,管理员逐步突破标准,收多收少全看商户和管理员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心情,关系好的收的少,关系不好的收的多,原有的规矩就被打破了。陈书记被免职,郑书记当了一把手,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纵容张惠云和钟立强的行为。自己虽说是收费员,其实连个傀儡都赶不上,每次都是张惠云和钟立强商量着定的,而且到财务科吉莉莉那儿既不让我签字,也不给收条,谁也不知能入账多少!”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说,“这也太不规范了,难道就不怕哪天查起来,追究其贪污公款,中饱私囊吗?”
孙雅洁苦笑了下道,“若背后没有郑书记交代,量她们也没有那么大胆,她们敢这么做,自然不会怕。我则不同,整天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哪天她们东窗事发,把一切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武效军道,“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涉及到钱的事没大没小,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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