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彻底整顿,再不大破大立,什么事也干不成。如果没有重伤,郑伟宏根本不会动,更不会去抓。”
宁萍萍赞成的点头道,“所以,你想让这一切暴露在孙区长面前,借助孙区长给郑伟宏施压,以此达到整顿歪风邪气,整顿作风纪律,凝聚人心的目的!只是给孙区长留下个班子软弱涣散,凝聚力不足,战斗力不强,干部职工松松垮垮,懒懒散散,缺少干事基情的印象,这个险冒的太大了!”
武效军呵呵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不愧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今天表现的超棒!事情来的突然,你虽知道有化解危机的方法,却选择按谢春菊,朱壮壮和我的意见行事,不显山露水的在孙区长面给郑伟宏垫了一砖。孙区长大处考虑对办事处整个领导班子有看法,具体说对郑伟宏的能力,管理水平和工作状态不满意。郑伟宏纵使心里再窝火,还会感谢你替他挡了子弹,无论怎样也怀疑不到你的头上。这个险冒的肯定值!”
宁萍萍开心地笑道,“你呀,满肚子坏水,很不地道!暗中又整了郑伟宏一下,现在不知有多难受呢!”
武效军得意的说,“这可怪不了我,都是他自找的,何况该着他倒霉,谁让他撞到孙区长的枪口上啦。”
郑伟宏和张惠云这对野鸳鸯,吃了武效军从山上抛下来的飞石和滚木,帐篷被砸了个稀巴烂,脑袋和身上也中了招,稀里糊涂的穿上衣服,像惊弓之鸟忍着痛衣衫不整的仓皇逃离现场。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走到山口,又忍着全身的伤痛惊慌失措的上了车,点着火踩着油门猛地一打方向盘,顿觉车身骤然一抖,“咣咚”一声侧翻在地,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什么时候,郑伟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平西医学院附属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鼻孔插着吸氧管,双手挂着输液瓶,全身像灌铅似的动弹不得,到处疼痛,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迷迷糊糊听医生问护士,“昨天傍晚抢救的那两位车祸男女现在情况怎么样?”
“手术后,男的一直在嗜睡,女的中午一点半醒了又睡了过去!”
“派出所,交警和保险公司那边有啥消息没有?”
“医院虽然报了警,民警只是简单了解了下情况,认为这是一起车辆意外,不管这件事,交警和保险公司那边查到车主是郑伟宏,五年前购置的车辆,登记的住址河西矿山小区已经拆迁,电话停机,只能等他们醒来之后再做处理。”
“遇上这种事,谁也没办法。这对夫妻够倒霉的,大过年的出这么严重的车祸,能把命保住算是万幸,注意继续观察,等他们醒过来后,看能不能联系上他们的家人,让他们把住院费交了!”
“好的!”
郑伟宏听出个大概,恍恍惚惚明白了个大概,强撑着缓缓睁开眼睛,扫了病房一眼,对面床上躺着张惠云,闭着眼睛仰面正在熟睡,心里非常的懊恼和痛苦,嘴张了几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接着又睡了过去。
夜里十一点多,两人都清醒了过来,毕竟两人不是夫妻,又因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才出的事,都不愿把这件事说出去,更不愿让自己的家人知道,医生和护士的一番话,反而让郑伟宏心里踏实了,托着疲惫的身体有气无力的和张惠云说,“既然他们把两人当成是夫妻,谁也不知真假,咱们就来个将错就错,等好了把住院费交上,不至于扩大影响!”
张惠云弱弱地说,“单位怎么办,几天不和家里联系,到时如何交代!”
郑伟宏想了想说,“单位好办,我给宁萍萍发个传呼,就说去外地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办事处有什么事情让她他招呼着,至于我家那个黄脸婆,陪她老妈去杭州潇洒去了不用说了,到时随便糊弄一下你家那位就过去啦!”
张惠云十分懊悔的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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