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尖叫道,“妈呀,我的手,我的腿,哎呦呦,我的头,我的快出去,快出去——”
郑伟宏可能是太紧张了,心急的说,“从哪出去啊?我找不到门的拉锁了,打不开!”
“你怎么那么笨啊,我恨死你了!”
帐篷里面的郑伟宏和张惠云都被石块砸中了,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发出接二连三刺耳的惊叫声和争吵声,帐篷也被撞的大幅度来回摆动。
武效军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好热闹啊,既然你们开不了门,看小爷如何帮你们打开!”满脸狡邪地一笑,双手一用力,猛地将面前早已准备好的枯树根推了下去。
只见枯树根“咕噜咕噜”顺着山坡,以不可阻挡之势翻着跟斗滚了下去,转眼间根杈“噗噗噗”扎破帐篷,带断帐篷撑杆,将整个帐篷掀翻,“咣咚”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将郑伟宏和张惠云两具赤果果的躯体直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两人这下糗可大了,郑伟宏此刻是慌不择路,也顾不了张惠云,只顾自个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捂着头,像只没头的苍蝇,呲牙咧嘴的满地找衣服,竟然抓起张惠云的裤子抬腿就往里面钻,张惠云则坐在地上,惶急的用围巾挡在自己的胸前,看郑伟宏要穿自己的裤子,忙吆喝道,“别穿,别穿,那是我的!”已经来不及了,郑伟宏已经将双腿蹬了进去。
这下可把宁萍萍乐坏了,心中暗自叫好,“一对囝夫贱妇,活该你们!这么好的良机,岂能错过,好好给你们的丑行留个纪念,”“卡吧卡吧”按着相机快门不停地拍着照,留下郑伟宏和张惠云在山野里的光辉形象。
武效军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看着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洋洋得意,“下面这两位演的实在太精彩了,感谢他们直播的非常完美!老郑头上已经流血了,张娘们身上被砸的也不会轻,待会儿他们醒悟过来,发现咱们还不得恨死,赶快撤!”
宁萍萍闻言收起相机装进包内,和武效军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待走出郑伟宏和张惠云的视线范围,拉着手顺着羊肠小道撒腿就跑,等翻过一座小山头,回头看不到郑伟宏他们的身影,宁萍萍长出一口气,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妈呀,可憋死我了,总算能出口气了!想着刚才郑伟宏和张惠云丑陋不堪的那惊人的画面,就觉得十分好笑!老公,你竟然想出这那么一招,真歹毒和绝的!干脆利落,不留一点痕迹,干的实在漂亮,佩服死你了!”
武效军心花怒放地说,“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古人守城打仗时惯用的招数,单田芳,刘兰芳说书时常用的桥段,灰瓶炮子滚木雷石从天而下,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说着得意的学起单田芳的声音来。
宁萍萍乐不可支地说,“郑伟宏和张惠云吃了这么大的苦头,打死也想不到是咱俩干的!心里要郁闷些时日!”
武效军憨厚一笑道,“那是一定的!你想用这种歪招对付郑伟宏,也够阴险的!这下满意了吧!这是一份十分珍贵的图片资料,你可要将他们两个的光辉形象保存好了。”
宁萍萍阴测测的道,“这东西太伤人了,最好不用!关键要看这两人以后的表现,要是队咱俩做出太绝的事情,逼急了就用这个整死他们!”
武效军嘿嘿笑道,“说得好!能饶人处且饶人!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用!就算咱俩给他们送份贺年大礼,起码一个礼拜不用去单位上班啦!郑伟宏那家伙好有眼力,张惠云那娘们没穿衣服的样子很动人!”
宁萍萍闻言立马瞪起了眼睛,噘着嘴问道,“你啥意思啊?”
武效军嬉皮笑脸的回答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宁萍萍羞骂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没有一个好东西!别胡说八道了,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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