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迷人,身子躺着却像块铁板,怎么对我无动于衷,我已经等你一夜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这样下去,把我逼急了,两只手指捏碎你的小光头!”雒一嫙目光冷厉地看着武效军,直言不讳的说着,将手中武效军的二家伙轻轻握了握。
武效军顿时吓的全身直冒冷汗,见实在躲不过这一劫,口中忙道,“雒小姐,别别别,要我怎样都行!”
“嗯,这还差不多!”雒一嫙微微一笑,将手松开,躺了下去。
饭后,雒一嫙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憩了一个多小时,因担心夜里有人突然破门闯进来,威胁冯薇薇等人的安全,没敢继续再接着往下睡,便不时地走出房间看看大门有无异常,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见郑悦彤不时神神秘秘地从房内出来敲武效军的房门,心里顿时生疑,悄悄躲在大门后面的角落里观察。
看着郑悦彤忧心忡忡,心神不定的来来回反复好多次,这才悄然走上前,伸手拦住了她,见她吓的脸色苍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指了指冯薇薇的房间,轻轻做了一个不让她开口的手势,用极低的声音说,“现在冯总正和武先生谈事,不方便进去,我在这看着,只要武先生一出来,立马让他到你房间去!”
郑悦彤见雒一嫙没有为难自己,丝毫没有敌意,一颗紧张的心稍稍放松下来,轻轻点了点头,满脸羞涩地扭身回到自己房间。
雒一嫙看着郑悦彤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心说,武先生在冯总房间一下子待了三个多小时,有多少事早该谈完了,怎么还没有结束,下意识地靠近房门,隐隐听到里面声音有些不正常,不由得侧着身子支着耳朵偷听起来。
当听到里面发出那种蚀骨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时,被有些痴迷的吸引住了,心中暗道,自己跟随冯总这几年,冯总在无数追求的男人的面前,始终是一副高不可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样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和男人在一起做这种愉悦之事,足见武效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心中突然有种痒痒的奇怪感觉,沉重的双腿抬不起半步。
毕竟偷听老板和客人的谈话,尤其是老板这种极其隐密的私生活,是严重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一旦被老板发现,轻则被解雇扫地出门,重则被打残甚至丢了性命,雒一嫙头脑十分清楚,深深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强烈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紧张的情绪,没敢继续偷听下去,悄无声息的回到门后角落处,观察武效军是否出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忽见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武效军像贼一样闪身从里面溜了出来,于是她几个轻跨步立到武效军身后,开口问了一句,然后把郑悦彤急着找他的事告诉他。
悄悄看着武效军进了郑悦彤的个房间,雒一嫙这才神情落寞的走到房内,往床上一躺,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乱,本想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哪知脑子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冯薇薇和武效军搂抱在一起,翻滚着苟合基情的画面,顿时心里像打翻五味瓶,格外的痛苦和难受,不禁想起十五年前那个漆黑的恐布夜晚。
雒一嫙自幼非常的聪明,学习成绩一直位列年级前茅,吹拉弹唱无所不通,而且特别喜欢体育运动,坚持经常的锻炼,初中时多次参加市区举行的体育大赛并获奖,不到十六岁时就已出落得青春靓丽,清新脱俗,熟如蜜桃,而且身材极品,是大家公认的首席校花,自然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但是美貌常常又是女人身遭不幸的引子,不少人都是因为美丽漂亮而惹祸烧身,招来无法摆脱的麻烦,甚至是厄运,掉进悲惨的不幸泥潭。
那年雒一嫙刚满十六岁,正在学校读高一,一天晚自习后, 蒙蒙的天空里,小雨在淅沥沥地下着,街边的路灯无精打采,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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