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短叹道,“效军!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咱们是外地人,与别人没啥优势可比,你在符院长面前拍桌子,太鲁莽,不冷静了,全院干部职工提起你都噤若寒蝉,担心害怕的要命,以后如何与别人相处啊!”
武效军淡淡地说,“建民,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敢当,不劳你费心了!要没别的事,我挂了啊!”
“先别挂,我还有话要说。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符院长把我叫去了,让我劝劝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只看眼前,要放眼长远,不要把关系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谁都不好,你最好明天去见见他!”
武效军声音沉闷的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何况是他不问青红皂白,以权力压人,先和我吹胡子瞪眼,我虽然是一个农民,也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也不是郭连文那种在领导面前低三下四,被人指手画脚,吆五喝六,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人,想让我给他低头赔礼道歉,我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路建民唉声叹气的说,“这次你在全院干部职工中的影响很不好,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咋这么拧啊!”
武效军对路建民的所作所为本来就有些反感,听他这么说,立马来了劲,毫不留情面的说,“装孙子,当哈巴狗,委曲求全,曲意逢迎,巴结讨好领导,老祖宗没给我留下这方面任何基因,骨子里压根就没这个概念,谁觉得这样做合适谁去做,与我没丝毫关系,不需要别人给我补课!”
说完,“啪”的挂了电话,将电话线拔掉,自言自语道,“什么人,落井下石,恬不知耻的家伙,竟然教训我!”
一夜无话,由于不用去上班,武效军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多才起床,抱着孩子和白玲燕一起,来到河西区医学院附近的医学书店,买了一些考研书,在文化路上小吃店吃了碗兰州大面,顺道去平西机械厂家属院看看她爸,不巧的是,邻居阿姨说她爸去上班了,也没做停留直接去看冯玉笛。
冯玉笛见武效军一家三口突然到来,格外欣喜,满脸带笑的从武效军手中接过小亿文,在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乐呵呵地说,“这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一个月不见,明显硬实胖多了,看着就让人高兴!”
小亿文好像对冯玉笛很亲切,躺在她的怀里不哭也不闹,更让冯玉笛爱不释手,白玲燕本想接过来,见她没有半点丢开的意思,只好在一旁看着。
冯玉笛一边乐不可支的抱着小亿文哄她乐,一边让武效军和白玲燕坐下,还特意腾出一只手要给他们倒水,让白玲燕感到很不好意思,反让冯玉笛抱着小亿文在沙发上挨着武效军坐下,自己轻车熟路的倒了三杯水,拉个小凳子坐在冯玉笛的面前看着孩子。
武效军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见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看了一半的新版会计学,随手翻了翻,有点好奇的笑问道,“大姐,你在看书呢?”
冯玉笛开心的说道,“前段时间,想着老是一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呆着也不是事,毕竟以前在机械厂干了多年的财务经理,到市内几家新开的超市和公司去应聘,还真在百姓鞋业超市谋了一个财务会计的差事。”
武效军和白玲燕闻言,十分惊喜地说,“大姐,你现在不但有了工作,而且还是专业对口,重操旧业,做起来得心应手,真是太好了!”
冯玉笛呵笑道,“得心应手根本谈不上,你们不知道,私企和国企在财务管理方面差别很大,在财务管理方面特别的先进和规范,有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猛然接触这方面的东西,感觉以前学那点东西都忘差不多了,觉得很吃力,急需进行再学习,接受新理论,新知识和新方式,不得不趁闲的功夫,充充电,以便能够更好的胜任新环境和新工作!”
白玲燕微笑着说,“昨天效军让我考研,我还在犹豫呢,看到大姐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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