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胡哥和小嫂子去!”
那三个人要返回来,宁萍萍心里更加的紧张,忙和武效军躲闪到一棵常青树后,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们从面前急匆匆的说着走着。
“强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死了啊?”
“妈了个逼的,谁让他不长眼,以为自己有多牛逼,打小嫂子的注意,死了活该!”
“他刚才在胡哥面前耀武扬威的说,自己有个当组织部长的妈,做老总的爹,真要是被打死了,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搞不好连胡哥也得被抓进警局,还是赶快撤吧!”
“强哥,猴子说得对,人命关天的事儿,胡哥也保不了咱们,指不定他和小嫂子早撤了,还是溜吧,一会儿警察来了,想跑都没机会了!”
“嗯,有道理,真不愧是只猴子!”那个强哥好像意识到闯了大祸,瞪了一眼猴子,然后进入竹林。
看三人消失后,武效军拉着宁萍萍,从便道出了明河公园,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大街上,宁萍萍弯着腰,双手摁着膝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老公,吓死我了,我都快走不动了!”
武效军扶着宁萍萍的肩膀,刚要开口,四辆警车闪着红蓝警灯从身边呼啸而过,忙将她带到人行道上,神色凝重道,“没想到会遇上这事,真扫兴,还是回家歇着踏实!”
明河公园距宁萍萍住处也就是一公里多的距离,两人沿着街边人行道晃悠着就到家了。
刚才由于过于紧张,两人都惊出一身汗,有种粘粘的湿凉感觉,宁萍萍烧了一锅热水,相互擦了个澡,便钻进被窝,相拥着躺在床上。
回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武效军有些好奇地问道,“老婆,全市有几个女组织部长?”
宁萍萍似乎明白武效军的意思,想了想,十分肯定地说,“四区七县只有河东区是女组织部长,其他的都是男的!”
这让武效军立马想起区里陈雅芝部长,两人曾见过几次面,印象最深的是很随和,文静,淡雅,庄重,娴熟,没有什么官架子,这么好的人怎能会有一个顽劣,不走正道的儿子,有些担忧地说,“那个自命妈妈是组织部长,不知能否保住命的倒霉小子,如果说的没错,该不会是陈雅芝部长的儿子吧!”
宁萍萍心里一惊,暗中思讨了了一会儿,关于陈部长儿子的事,自己多少有所耳闻,娓娓的说,“陈部长老公父亲是前几任市长,现在是省计委主任,十年前,她老公从部队上转业后,直接到市外经贸委工作,后来到房屋建筑开发公司任副总经理,两年前任总经理,上升的速度相当快。陈部长当属妻随夫贵,靠着老公父亲的背景和关系,三十二岁由正科晋升了副县,在河西当了四年副区长,老城区当了两年区委常委,区委办主任,在河东区当了三年宣传部长,两年前当上了河东区组织部长,是目前比较有潜力的正县级干部人选。”
武效军狐疑地问道,“你这么说,她有个地地道道的干部家庭,条件够好的,她的儿子应该很优秀,你怎么又觉得很有可能呢?她的儿子又怎能成了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呢?”
宁萍萍叹声道,“正因为她家庭条件好,夫妻两人都在重要工作岗位上,平常应酬特别多,哪有心思和精力去关心和教育孩子,孩子自断了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爷爷奶奶及保姆在一起,被宠溺惯了,小时候在学校和别人打架,泡吧,逃学司空见惯,渐渐长大了,结交一些所谓的官家和富商子弟,三天两头在一起喝酒,和酒店妹子厮混,到大街上见着漂亮女孩戏弄,出了事有家人护着,靠关系摆平,别人知道他的情况,没人敢惹。时间长了,陈部长想管也管不住,想放任又于心不忍,很是痛苦和烦恼。”
武效军幽幽地道,“这么说,今天这事还真的很有可能,不知那个捅马蜂窝,闯大祸的胡哥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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