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自己患病的现实,只要一天没有明确诊断出自己患的是癌症,就等于尚未被判死刑,这生活和日子就应该继续下去,与其是整天处于悲观失望郁闷之中,倒不如把自己的病看淡一些,心情好一些,也好减轻白玲燕的心理压力和精神负担。
一晃半个月过去,武效军一天三次喝那种苦涩难闻的中药,喝的闻着味就想吐,实在喝不下去,虽然高烧不再,但低热依然如故,全身无力的症状并没有减轻,而且与日俱增,大有持续加重的趋势,心里不由得愁云重重,浓雾难挡。
自从发高烧以来,由于心情糟糕透顶,特别的压抑,武效军很少和外界联系,期间,虽然有二十多个传呼,包括医院的人打来的电话,一概没接。
这天,邵英英打来个电话,本不想接,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
邵英英在新宁家里待了一段时间,重温儿时的旧梦,十分的快乐,眼看已是八月下旬,很快就要去南暨报到,加上母亲和罗叔去西京旅游,自己一个人便待不下去了,决定回元真。
这段时间,多次和武效军打传呼,一直未回,心里充满着疑惑,等到火车站的时候,并没有急着买车票,而是突然停了下来,犹豫再三,不忍心就此离开,决定去直接武效军家里一趟。
邵英英特意在五城九州商厦给孩子买了一身小衣服,直接坐上去张疙瘩的小型中巴车,到了终点站,才在附近小卖部给武效军打了个传呼。
武效军一听邵英英直接过来了,正在家属院门外,是又惊又喜,匆忙走出家门迎接。
邵英英一见武效军,不由得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顿觉惊讶,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眼窝深陷,面色晦暗,没有一点光泽,人也瘦了很多,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精神,与以前那个脸庞轮廓分明,身强体壮,气血方刚,充满活力,帅气阳光的武效军判若两人,他这是怎么啦,变化竟然如此这样大,心里油然升起一股疑惑,眼神里闪烁着惊愕。
邵英英上身穿着白色t恤短袖衬衫,下面是蓝色碎花长裙,高挑的身材,冷艳的气质,明净的眼眸,显得清爽利落,又有种亭亭玉立的优雅感觉,看着邵英英飘忽不定迟疑的眼神,武效军感叹着面前意气风发的邵英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性格内向深邃莫测,面孔文静腼腆的英子了,一时也愣在了那里。
四目相对良久,武效军伸手接过邵英英手中的行李,眼中含泪激动地问道,“英子,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到平西时,玲燕嫂子说你出差去了,后来打几次你的传呼,始终都没回,这不,我要回去了,担心你出什么事,特意过来看看你和孩子!一见你如此落魄,心里特别的不安,究竟这是怎么啦!”邵英英嘴唇颤抖地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关心。
武效军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没事儿,遇到点小麻烦,一路上累了吧,快到家去!”
到了家里,邵英英一眼看到白玲燕正在厨房里直着药炉在熬汤药,心里立马明白了七八分,忙上前压低声音弱弱地问道,“嫂子,你这是在为谁熬药啊?”
白玲燕转身看着邵英英,像遇到亲人的一样,委屈的泪水唰的流了下来,颤声道,“效军啊!”
邵英英瞪大眼睛看着白玲燕惊问道,“效军哥怎么啦?”
“病啦!都一个多月了,附院的专家都看了,也查不出是啥原因,我让老中医给开了方子,天天熬药给他喝!他嘴上不说,心里很痛苦很纠结,看着他一天天愁眉不展的瘦下去,好揪心啊!”白玲燕轻轻抹了一把眼泪,唉声叹气地说。
两人正悄声说着,小亿文躺在婴儿车里好像不舒服,突然哭了起来,武效军在外面喊道,“玲燕,孩子是不是饿了,过来看看!”
“好,我看看!”白玲燕忙擦干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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