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一扔,生气的说,“你俩搞小动作,耍赖,这局算我认输,重新再来!”说着从两人手中把牌夺了过来,收在一起啪啪洗牌。
这时,过来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见三个穿着讲究的陌生人坐在陈虎孬家门前打扑克,旁边还停着喷有平西市肛肠医院蓝字的救护车,停了下来,狐疑地看了看,大声的问道,“大热天你们在这儿等谁呀?”
武效军见大爷问话,抬头瞅了一眼,边出牌边随口说道,“梅花k!等病人陈虎孬!”
这个大爷好像耳朵有点背,没听清楚,扯着嗓子又问道,“你说啥啊,我没听清楚!”
武效军放下手中的扑克,站起身凑到大爷耳旁大声道,“大爷,我们在等病人陈虎孬!”
“虎孬哪儿病了,上午还在地里干活呢!”
大爷这次听清楚了,看着武效军用能听几里路的声音说道。
武效军确信大爷耳朵背,向不远处瞄了一眼,见村民还不少,高分贝和大爷说,“陈虎孬的病是被我们治好了,但他不向医院交住院费,偷跑回来了,我们来要钱,他耍赖不给,把我们从家里给撵了出来。没办法只得在他家门前等,直到他给钱我们才会走!”
大爷闻听,气的直跺脚,骂骂咧咧的道,“虎孬这兔崽子太不像话了,人家给你治好病,哪有不给钱的道理,赖账逃费咱农村人丢不起这个人。虎孬,你给我出来!”
武效军的话陈虎孬在家里听得一清二楚,本来就不是光彩的事,再有大爷发怒,把他气的牙根直痒,哭丧着脸走了出来,“二叔,走走走,这里没你的事!该干啥干啥去!”一把抓住大爷就往家里拽。
谁知大爷是个老犟劲,愣是不走,陈虎孬没辙,铁青着脸恨恨地瞪着武效军怒道,“还是市里的人呢,没有一点素质,多大点事儿,至于满大街吆喝吗,不就是要钱吗,等着,我找人给你们借去!”
说完,背着手愤愤地扬长而去。
农村人最讲究脸面,最怕别人戳自己的脊梁骨,看来触动了陈虎孬的神经,只要他不说不给,即使想耍什么花样,还是希望,心里稍有得意,冲吴启鑫和时万祥诡异的一笑,“哥两个,不知他说话是否算数,在等多长时间,继续继续!”
吴启鑫和时万祥看着陈虎孬黯然失色的痛苦表情,闷不做声的尴尬离开,一下子明白,武效军不按规矩出牌,故意搅局,目的是引起其他村民的注意,把事情原委传播出去,给陈虎孬施压,这小子真够贼的。
两人对视一下眼,心领神会,大嗓门说道,“继续继续!”
三人接着又打起扑克来,而且谁输了不但脸上贴纸条,还得围着大树转三圈,招来不少大人和孩子看热闹,纷纷议论。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陈虎孬双手拎着两个沉甸甸的磷肥袋从十字路口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看着村里的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议论,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不下地干活去,有啥好看的,都在这乱嘀咕什么,滚滚滚!”
村民们见陈虎孬脸色极其难看,一个个全闭了口,用十分诡异的目光看着他。
陈虎孬走到三人面前,面无表情的阴恻恻道,“别玩了,钱给你们借来了,到家里点数去!”说完连看都没看三人一眼,直接进了院。
三人来的目的就是为要账,既然陈虎孬把钱借回来了,得赶紧收了钱走人,立即把扑克收起来。
陈虎孬将两个磷肥袋往院内树下的小方桌上一扔,没好气的和三人说,“钱都在这里面,你们点吧,多了是我的,不够我再向别人借。”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扭身进堂屋里面喝水去了。
武效军满脸疑惑地看着钱袋子稍楞了一下,沉着脸上前,拎起一个袋子掂了掂,里面全是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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