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着制止了世界弟兄俩,回到家换身衣服,带着两个儿子很懂礼,兴奋的给村里的长辈拜年问候。
自己家里死了人,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只有窝囊无颜在人前抬头的份儿,特别是过年的时候,往往除夕夜睡大觉迎新很晚,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规矩。
武效福自作聪明,放着几个孩子一夜大放音乐不管不问,还早早的起来放鞭迎新,天不亮带着两个儿子满村子的跑着拜年,不但引起本家人的不满,也成为村里人不齿乐道的谈资。
白玲燕新婚之后回老家过年,鉴于家中丧母和仅有父亲一人单独生活,没有其他人帮着父亲张罗过年的事,更没有和像她人一样受到热情的接待,虽然心里不爽,但或多或少的知道家里的恩恩怨怨,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但武效森和父亲大闹半夜,让她很是忍受不了。
勉强起床吃顿年夜饭,然后郁闷地继续接着睡觉,直到中午,醒来便和武效军闹着非要第二天回平西。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马上就走,既不合适反让父亲更加的伤心,武效军非常的为难,好说歹说总算将她说动,前提是谁家都不再去。
初三的时候,武效军带着白玲燕来到县城长途汽车站购买车票,猛然想起,应该给罗筱和邵英英的爸妈打个电话,拜个年,随和白玲燕商量了一下,虽然武效军和罗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都是过去多年的事了,白玲燕对此感到无所谓,欣然同意了。
罗文和陈洁突然接到武效军的电话,很感意外和激动,说了一大通夸奖和问候自己父亲,白玲燕的话,武效军只是笑着“嗯,啊”的应付着!
陈洁好像觉察到武效军对自己这番热情不太感兴趣,笑呵呵地说,“效军啊!既然你和小白都回来过年了,算起来你们和俺家英子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刚好她今天值白班,你俩去看看她,老同学的在一起叙叙旧,乐呵乐呵!”
武效军知道了邵英英在县城,心里一喜,诧异地说,“伯母,英子没放假啊!”
陈洁道,“嗨,她们科室有个刚结婚的回家串亲戚,英子在家也没啥事儿,今天替她值个班!”
武效军爽快地道,“成,我和玲燕现在就过去!”
武效军挂了电话,笑着和白玲燕说,“今天英子值班,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她?”
“她是你的老情人,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她,不让你去显得我小气,也收不回已经飞去的心!”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两人来到县医院,见邵英英正在写病历,白玲燕强在武效军前面来到她的身边,笑呵呵地说,“邵医生,正忙着呢,新年好啊!”
邵英英抬头一看是白玲燕,身后还笑眯眯地站着武效军,匆忙站了起来,十分惊喜地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上还顺利吧?赶快坐,赶快坐!”
白玲燕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微笑道,“年二八回来的,车上人虽然多了点儿,比前年好多了,看你容光满面的,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谈男朋友了吧!”
邵英英看了一眼武效军,脸一红,羞笑道,“工作都忙不过来,那有什么功夫谈男朋友啊,倒是你们挺快的,这小肚又鼓起来了,几个月啦?”
武效军乐不可支的插言道,“三个多月了!”
白玲燕白了武效军一眼,“我们女人之间谈点私事,你一个大老爷们瞎插什么嘴,不觉得害臊!”
武效军被白玲燕顶了回来,没趣地收敛笑容,把头扭向一旁不再吱声。
邵英英看着武效军在白玲燕面前乖乖的听话,开心地逗笑道,“玲燕嫂子,看来你的家教挺严的,竟然把效军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白玲燕喋喋不休地说,“英子啊,我给你说啊,这男人啊就是心不老实,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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