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咱俩的私人空间,虽然我知道你已经结婚,有了老婆,但也不能不顾我的感受,在我最开心的时候,开口提你老婆如何如何,这不是忘往我心口上撒盐吗,伤我的自尊和感情吗。
宁萍萍越想越感到有种受屈辱的感觉,心火腾地窜了出来,忍不住站起,伸手把武效军手中的筷子夺了过来,“别吃了,别吃了,好心给你做了一上午饭,还不如喂狗呢!”
说完,“啪”的一声将筷子扔到地上,掩面哭着跑进卧室,碰的把门关上。
这下把武效军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愣一愣的,一直都开开心心,好好的吃着饭,宁萍萍这是怎么啦,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自己也没做什么啊,难道是她大姨妈来了。
武效军绞尽脑汁使劲想了想,脸色倐地变得煞白,抡起巴掌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都是你这张破嘴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哪壶不开提哪壶!伤了人家的心了!”
毕竟自己失言在先,扫了宁萍萍的兴,武效军也吃不下去了,忐忑不安地来到宁萍萍卧室门外,颤声道,“萍萍,是我不好,你出来好吗?”
宁萍萍在里面发怒道,“滚,赶快回去见你老婆去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想看到你啦!”
武效军连声道歉道,“萍萍,你别误会,是我错了,不该口不择言惹你生气,原谅我好吗,算我求你了!让我进去好吗!”
宁萍萍不依的骂道,“你不是东西,别过来烦我!”
武效军轻言道,“你看,我也不是有意的,为一句话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我可要进去了啊!”说着使劲一推门,门咣铛一声大开,直接走了进去。
宁萍萍盼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两人见了面,不料武效军一句话如同在自己头上泼了一盆冰冷的凉水,除了伤心,满腔的激晴一下子全没了,趴在床上呜呜直哭。
武效军上前拉了宁萍萍一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她在床沿坐直,抬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哄笑道,“宝贝儿,是我不好,惹你生气,我该死,该打,来来来,打我几巴掌,使劲的打,不对,应该把我这张臭嘴撕烂!只要你能消气,怎么着都行!”
宁萍萍看着武效军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将武效军的手推开,抬腿朝他身上轻轻踢了几脚,红着脸说,“你真坏,净欺负我,惹我生气,我心里好乱,别烦我,看你老婆去吧!”
武效军见宁萍萍破涕为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嘻皮笑脸地说,“今天我哪儿也不会去,就待在家里陪老婆!”
宁萍萍满面含羞地娇声道,“谁是你老婆啊!没良心的东西,我可不稀罕,看着你就心烦!”
武效军弯着腰,双手捧着宁萍萍梨花带雨的俏脸,轻轻摇了摇,抹去她脸上委屈的泪水,嘿笑道,“我是你老公,你不稀罕谁稀罕啊!”说着,做了一个鬼脸,将宁萍萍推到,厚实的嘴唇深深地吻在她的香腮之上。
火灾发生的第二天晚上,白玲燕接到武效军老家父亲打来的传呼,非要武效军亲自接电话。
白玲燕向老父亲解释了半天,老父亲就是不信,硬说是武效军出了事,气恼地埋怨白玲燕对武效军照顾不周,出了事还在刻意隐瞒他,让白玲燕既感到哭笑不得,又实在的无奈,无论怎么说就是解释不通,索性直接挂了电话。
结果,第三天下午,武效军父亲武平顺就兴冲冲地从老家赶过来兴师问罪,刨根问底的询问武效军究竟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以前武效森在平西上学的时候,曾发生过武效森掉进河里死亡,后事没有处理完不告诉家人,等一切结束再通知家人去领骨灰盒的传言。
后来武平顺很不放心,和三弟亲自去了一趟学校,岂料武效森正和同学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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