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都是客观存在,无需别人臆断!”
武效军有点不爽地问道,“你现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难道就是因为我已经和白玲燕正式结婚了吗?”
冯薇薇沉吟了一会儿,表情严肃地说,“也是,当然也不是。我只能奉劝你的是,你要好自为之,珍惜现在的生活,以后不要再展现你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到处沾花惹草,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对了,这是秦经理的电话号码,抽时间和她联系一下,抚慰抚慰她受伤的心灵吧!”
武效军悠悠地问道,“薇薇,我知道你很忙,大姐现在这个样子,你能多待几天吗?”
冯薇薇神情落寞地说,“大姐的命太苦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对她的关心太少了,现在想想特别的后悔,是该好好陪陪她啦。有我们四个在这里,大姐一日不出院,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安心度你的蜜月吧!时间不早了,你还要赶路,我也累了,赶快回去吧,别让你的白娘子等得太久。”
武效军怀着极其复杂痛苦的心情离开冯薇薇,在张疙瘩车站下了车,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独自一人来到后山上,小庙山门前满脑子混乱地坐了下来。
“以后不要再展现你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到处沾花惹草,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冯薇薇这句话一直回响在自己的心头,她之所以警告自己,应是建立在亲眼目睹秦梅香承受的压力和痛苦之上,才说这番话的。从她的表情来看,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试探自己,或许他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她不会轻易这么说的。
的确,这一年来,秦梅香虽然没有直说,两次给自己孩子的照片,足以说明她在向自己暗示什么,自己虽然也感到怀疑,可咋就没下决心,勇敢地去承认,去面对呢!
怎么就没有一点具体的实际行动,让她感受到呢!
这几个月来,她之所以不回自己的信,也许真的对自己很失望,铁了心不理自己,但这只能是一时,不可能是一世,因为自己才真正是思真的爸爸。
面对一个是自己孩子的妈妈,一个是自己相濡以沫的新婚妻子,无论是谁,都无法割舍,武效军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后悔当初不该做出蠢事,给秦梅香带来莫大的痛苦,但一切都晚了,又觉得一切还不算晚,是到和秦梅香把话挑明的时候了。
武效军脸上吹了一阵凉风,感觉头脑清醒多了,今天是自己和白玲燕的新婚之夜,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里等待太久,她是善良的,也是无辜的,更是受委屈最大的,自己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不能再让她受到精神上的折磨,发誓要给她一个快乐幸福的美好生活。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忙碌了几天的白玲燕,做了却一桩心愿,完成一项人生重大任务,婚礼的事落下帷幕,她激动的全身上下顿感轻松,毫无疲倦之意,穿着迷你睡衣侧躺在床上看书消磨时间,焦急地等待新郎共度良宵。
连日的疲劳,心绪的不宁,加上和冯薇薇的激晴酣战,武效军的体力精力确实有些不支,昏昏沉沉的和她应付着差事,小家伙一点也不给力,没进行几下,便一泄如注,随之像一摊烂泥瘫软在她的身上,草草了事。
新婚之夜,白玲燕并没有达到想要的那种飞仙欲死的畅快感觉,虽然有些失望,并没有怀疑他之前已经和别的女人缠绵于情海,徜徉于灵肉交融,排山倒海般的合而为一,更不知他心里隐藏着让一个女人无法容忍的天大秘密,还是给他更多的理解和宽容。
昨夜武效军回来的较晚,白玲燕急切地等待那一激动人心美妙时刻的到来,并没有向武效军问及向冯薇薇退礼钱的事,第二天中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精神的她才问起。
“效军,昨天你把钱退还给冯薇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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