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病不成,但也不好直接问,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吃饭时,武效军悄声问道,“刚才我见房东大妈脸色特难看,她家是不是有啥事啊?”
白玲燕低声说,“大概是八天前晚上,房东孙子和几个坏孩子,在市里录像厅看过录像之后,喝了不少酒,将一个正在背街小巷上行走的女孩拦住,先是将女孩轮间,后又用刀子把女孩的一只茹房割掉,路人问询报了警,被抓进去了。”
武效军忿忿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她像得了场大病。她孙子也太残忍了,拉出去枪毙都不为过。”
白玲燕接着说道,“还有更惨的呢!儿子伤了人被抓,急坏了房东大嫂。她跑到圣林市场去找孩子他爹,不料她丈夫正和小晴人在床上滚床单。熟料她丈夫的小晴人不但不为他儿子的事着急,还拦着他不让管,落井下石说他儿子死了少个祸害。房东大嫂忍无可忍,拎起身旁的切菜刀在小晴人屁股上连砍数几刀。她丈夫伸手夺刀时,手指头被刀削掉三个。小晴人恼羞成怒,不顾疼痛,上前将她的右眼球给抠了出来。现在三人全都在医院住着呢!”
武效军慨叹道,“这事闹的,好端端的一个家,一夜之间不全给毁了吗。我就不明白,他们有生意干着,还有这十几间房子收着房租,钱花不完,吃喝不愁,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咋净干出这种丢人败家的龌龊事来。”
白玲燕沉声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钱烧的,要是没钱,房东儿子也不会被小晴人给勾上,也不会三天两头泡在外面不回家,不管孩子,也不至于孩子不学好变坏,也不会全家到头这么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全靠老太太一个人忙活了,警察时不时的来找她,真苦了老太太了,几天的时间里头发全白了。”
武效军痛惜地说,“看来再好的家庭也经不起脏懂和折腾,还是规规矩矩做事,老老实实生活才是好!”
白玲燕认真地说,“我可警告你啊,不许你在外面给我胡来,更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咱俩过不成不说,我比房东大嫂还厉害,一刀割下你的小弟弟,把你变成太监,做不成男人!”
武效军闻言,心里好不自然,毕竟自己已经做出对不起白玲燕的事了,而且还是不止一次,有点心虚地打岔道,“哎,哎,哎,说别人的家的事,咋扯到我身上了,家里有你这个妻管严,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啊!”
“这还差不多!不过,她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我来回到这儿来也不方便,你一个人在这我心里也不踏实,不打算让你在这住了。”
“你的意思是说想搬家,可一时半会儿上哪能找到合适的房子啊!说实在的,房东老太太和大嫂人都很实在,挺不错的,要不是她们家出了这样的事,在这住着心里安逸实的。”
“昨天你老乡刘群益问你在哪儿住?我说你在这儿。他告诉我,公司张疙瘩村家属区有一室一厅的房子,让我去后勤科要一套。我当时有点犹豫,那儿位置太偏,距圣林镇有五公里的路程,仅仅有一路公交车,还是一天只发四趟。这儿离你单位已经够远的啦,要是再多出五公里,真怕你身体吃不消,就没有去问。”
武效军想了想说,“这是好事,要不问要是咱们的事,公司答不答应给是另外一回事,我觉得你只管去问一问。至于远近,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何况虱多不咬债多不愁,无所谓。”
“那成!明天我去后勤科问问。对啦,你最近给老家打过电话没有,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白玲燕这么一问,还真把武效军给问住了,自从回来之后,已经一个多月忙的晕头转向,不但把母亲的五七祭日给忘记了,连个电话也没往家里打,对父亲的情况一无所知,心里立马多了些忧伤。
“忘了打了,不了解情况。现在中午的时候,也不方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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