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武效军闻言心里一惊,她怎么能这样说话,脑子不正常咋地,立即横眉立目,厉声制止道。
“效军,你这是怎么啦,冲人家这么凶干嘛?”
吕飘飘看着武效军愤怒的眼神,不禁收敛了笑容,柔声道。
武效军感到自己像是被吕飘飘戏耍了一样,心里非常的恼火,阴沉着脸说道,“飘飘!既然你真的没有怀孕,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我们都不再是懵懂的小孩子,自己所做的一切既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他人负责。我既不许你有这种想法,更不允许你这么说。过去的就是一场游戏,不能再有第二次。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得去火车站了!”
吕飘飘忽觉自己电话中这个玩笑开的是有点大,可以想象武效军听到这个消息时的不安心情和紧张情绪,又把他从平西折腾到象州,难怪他生这么大的气。
武效军自放下率飘飘电话的那一刻,早已是心力憔悴,愁绪翻滚,五味杂陈,一刻也没能得到休息,本来已经格外的疲惫。
深更半夜的要是再回去,再颠簸几个小时,非得气炸连肝肺不可。
自己确实有点太不近人情,这次两人就得彻底的拜拜,恐怕以后他再也不会理自己,连个一般朋友也做不成了。
吕飘飘低头细想了一会儿,心里蛮惭愧的,蛮纠结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武效军颤颤巍巍地说,“效军!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女人最能征服男人的不是容貌,也不是善良,而是眼泪。
武效军一见吕飘飘流泪,坚硬愤怒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怎么说呢,虽然吕飘飘现在是宋卿正式的未婚妻,但毕竟两人以前有那么一段扯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葛,而且都逾越了雷池,不止一次的睡在一起。
吕飘飘和自己开个玩笑,在自己面前撒个娇什么的,也属正常,也感到蛮无语和尴尬的。
武效军少愣了一会儿,缓缓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语气柔和道,“飘飘!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应该与你做那种不该做的事,请你赶快把那件不该发生的事的给忘却,干好你的事业,过好你的幸福生活。”
几句熟悉的声音和话语,使吕飘飘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从前,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头埋在武效军的怀中,哽咽着说,“效军!小宋不在身边,单位里都是生人,也没啥朋友。这段时间,我也不知怎么啦,心里老是难受,特别特别的空虚。不知咋的就想起了你,和你撒了个谎,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都是我不好,让你忐忑不安的跑来一趟。”
武效军轻轻将吕飘飘从怀中推开,向后退了几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无语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行啦,飘飘,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也算去了一块心病。前段时间我母亲突然离世了,心情一直不好,刚才也是心急,对你发了脾气,请你不要介意。”
“你母亲离世了!”
吕飘飘突然止住眼泪,诧异地道。
“嗯!”
武效军使劲点了一下头,哑声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你开这种玩笑!更不该给你增添新的麻烦!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吕飘飘连连自责道歉道。
“嘿,算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要走了!”
武效军哀叹道。
“效军!都是我的错,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也很疲乏的,留下来,明天再走好吗,算我求你了!”
“飘飘!我看不必了!”
武效军淡淡地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吕飘飘有点急了,“要是原谅我,还认我这个朋友的话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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