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人多事多,效军娘与我不合拍,俺俩没少生气,打的骂的也不少,她确实瘦了不少委屈。可这些年,孩子们都大了,除效军没有成家一直在外上学外,家里就剩俺俩人守着十来亩地过日子,供效军上学。无论她说啥我也不再和她计较。一个多月前因为世界娶媳妇去与不去的事,我确实很生气,吵了她几句,一气之下用拌草棍戳了她一下,但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么邪乎。你说这些,请你告诉我都是从哪听来的,是谁告诉你的?”
秋丰娘听着武平顺在为自己辩解,心里更加来气,阴沉着脸说,“无论是谁告诉我的,事实就在那摆着,效军娘最终死在你的手中这是事实,十里八村的人没有道的,难道你就不觉得惭愧吗,就不觉得效军娘不明不白地走了很冤吗?”
武平顺心里立即激动起来,瞪眼看着秋丰娘闷声道,“二嫂,你要这么说,我更不能接受了。要真是我把她打死的,当时就应该有反应,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吧,何况她得的病是脑血栓,是头上的事和我戳他的腰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一点也沾不上边,医生也没有检查出她有任何腰伤啊!我始终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满地理胡说八道造的谣。既然你说是我把她打死的,今天要给我摆出事实,不是的要给我说出是谁造的谣!”
秋丰娘道,“至于是不是你打死的,我们也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无风不起浪,否则,大家也不会都这么说!”
武平顺本来对此事就耿耿于怀,不依地说,“我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但你要是这么认为,必须告诉我是谁和你们说的,要不然我就一头碰死在你们这儿。”
秋丰娘恼怒地问道,“平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觉得我一个老太婆怕你威胁吗?”
“你想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今天要不给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死在你们这儿!”
“我已经说了,无风不起浪,十里八村的人都是这么说。春雷c夏雨荷秋丰弟兄几个非常恼火,天底下就没有你这样狠心的人。自己做了丧良心的事,不好好反思,倒到这里兴师问罪来了。我告诉你,你想死回家死去,大不了让秋丰提前在准备份纸钱,不要在这里祸害人,我们担待不起。”
“我们自己家的事,别人怎么恁清楚,而且还传的这么快。我敢肯定不是外人,而且就是我们自己人。春雷弟兄几个就是听了个别心术不正的人的话,受了别人的蛊惑,前几天才当着众亲戚的面说是我把效军娘打死的。现在我别无他求,即使死了也要死个明白,那些个在背后下黑手捅刀子的人到底是谁?”
“这些都是你自己在瞎捉摸乱猜!没根据的话春雷弟兄三个也不会说,更不会心血来潮的没事找事。到底有没有,是不是别人给你扣屎盆子,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秋丰娘清楚武平顺心里是怎么想的,更是无效附和万方说的,而且万方是从武莲那里得知的,他儿子和亲妹妹,手心和手背,这话怎么说,既没法说也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他那死犟不拐弯,一条道走到黑的驴脾气,还不得把他们搅和的鸡犬不宁,同事也连累自家几个孩子,最终亲戚之间全是仇人,她才没有那么傻,那么直接,更不会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是谁。
任凭武平顺怎么说,秋丰娘软话硬话一起上,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越是如此,武平顺越是来了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把事情搞清楚弄明白。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激烈。
众人上完坟从地中回来,一进门听着两人的争吵声,心几乎同时提到嗓子眼,该来的终归要来的,该发生的终归要发生的。
秋丰听着母亲愤怒的声音,径直向屋内走去。
武效亮看秋丰势头不对劲,忙给武效瞾使了个眼色,弟兄两人紧跟着秋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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