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妈妈依然是个外人,她这么说,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何况这种事是开不得半点玩笑的。
万方和武效云的关系有些特殊,当天就把武莲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好当面找她理论。
这次要是父亲去东庄,双方一对质,一切真相大白,看武效福和武莲还有什么话可说,到时候来个新帐旧账一起算,把多年积聚的恶气全部释放出来,也算给爹娘一个交代。
此刻,心里最为不安的是武效福和乔娜,唯恐东窗事发,暗自叫苦,老头子去东庄,肯定没有好事。
一旦效军娘是被武平顺打死的这话,从东庄人的口中说出是效福说的,不但老头子和几个兄妹饶不了自己自己,就连所有的亲戚也会不耻,毕竟这是栽赃陷害,陷害的是自己的亲老子,彻底完蛋。
乔娜心里有鬼,是她在前后村放的话,要是老头子和东庄人对上质,事情大白于天下,恐怕下半要在床上度过,忐忑不安地看着低头只顾愁闷烟,一声不支的武效福。
眼看都十点半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武效福看谁也劝不动武平顺,不让他去今天这场过不了关。转念一想,老头子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骨瘦如柴,有气无力,带着一副病象,说倒下就倒下,而且还带着满腹的怒气,杀气腾腾,东庄人也不傻,谁会轻易的去招惹他。
东庄人即使心里再不平,也不会过于当着他的面刺激他,万一倒在秋丰家里,他脸上无光不说,善后的问题的都够他收拾的,这点规矩和道理人人都懂,他们才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他要是不去,凭前几天东庄人的大怒劲,今天肯定还要整事,首先倒霉的还是自己,其次才是效起c效森和效军c小运河效梅几个。
老头子一去,说不定连去的这帮人也能轻易过关。
武效福想到此,眼前突然一亮,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丢人倒霉也不止一次了,干脆就让他去吧,大不了自己豁出去脸,跪在舅母面前,让几个表哥再踹上几脚。
武效福突然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记得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无计可施的武效亮面前,大声说道,“大哥,既然俺爹非要去,我想,他去也好,让他一个人在家里大家也不放心,就让他去吧!”
武效亮心里没底说,“效福,俺大叔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到时候一旦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以后和东庄的亲戚可没法走了啊!”
武效福低声说,“大哥,你看俺爹非要去,都劝了半个多小时了,丝毫没有一点效果,与其这样干耗着,还不如随了他的心意,或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武效森和武效起也只是站在一旁听着,至于父亲是去还是不去,都无所谓,至于其他的并没有去想。
武效军倒是十分担心父亲,去或者不去都是一件十分棘手的麻烦事,不去,指不定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生闷气,一旦想不开很难保证他不做出蠢事。去,是带着足足的火药去的,三言两句说不拢,擦枪走火大干起来,抡起家伙把三表哥秋丰家砸个稀巴烂,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到的,以后和东庄断了亲不说,最后的结局肯定是父亲自残自己。
总之,武平顺去或不去,武效军心里都不踏实。
武效福突然说让武平顺和大伙一起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纷纷猜测着他的用意。
武效梅和武效云忿忿地说,“姐,这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家伙又在耍啥花招,唱的是哪一出啊!”
“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反正他是没安啥好心!”
乔娜伸手一拉武效福,瞪着眼怒冲冲地说,“有大哥在,你多啥嘴!”
“滚一边去,没你说的话,娘们胡乱插啥言!”
武效福说着走到一边去了。
武效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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