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外围逍遥,就是不愿靠前。
几家前来吊丧的客人看村里人抬灵实在为难,只好主动上前将人换下。
就这样,送殡队伍走走停停,前后换了十几次抬灵人,才将灵柩送至墓地。
一番按序烧纸敬香之后,仪式结束,焚烧完所有纸扎祭品,填土封棺,效军娘彻底入土为安。
所有人从墓地散去,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除了东庄人和村里的忙工尚未吃饭外,其他客人大多数开始陆续离开。
母亲安葬,没了灵柩可守,武效军一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地来到父亲身边。接着武效森,武效云和武效梅也过来了。
几个人坐在屋内,个个满脸阴郁,一语不发,依然沉浸在无比失落和悲痛之中,屋内进的甚至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不知过了多久,秋丰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武平顺寒声道,“小姑父,我们要走了!篮子呢?”
武平顺轻轻欠了欠身,看着秋丰说道,“丰啊!这就走啊,说会儿话吧!”
秋丰阴沉着脸说,“不说啦!”
武效云起身看了看在地上摆着几只竹篮上的纸签,把一只递给秋丰,秋丰拎着篮子硬着头皮走出门去。
武平顺看秋丰表情和动作很不对劲儿,和武效森说,“效森,秋丰脸色很难看,像是心里有事,这么急着走极不正常啊。按常理,他们弟兄三人现在还不能走,要和你们几个商量商量卸孝的事,没有啥都不说直接走人的道理!”
武效云吃惊地说,“对啊!他门弟兄几个都是讲究规矩的人,按理说这点规矩不会不懂,看他们今天对咱爹不理不睬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愿在这里说,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这时,武效亮和武勇祥满脸不安地走了进来,“大叔,春雷和秋丰在外面发火呢,非急着要走,我俩拦也拦不住,问啥事他们也不说,非要让效福弟兄几个出去,你看这该咋办?”
武平顺幽幽地说,“他们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事,让效福,效起,效森出去见见他们吧!”
武效福,武效起和武效森知道出去准没好事,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不得不按照几个表哥的意思行事,随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地跟着武效亮,武勇祥来到院外胡同里。
只见村内村外有上百看热闹的人,春雷弟兄三人和其他几个表兄表弟站成一排,后面站着几个表嫂和近亲,少说也有三十多人,一个个脸色阴沉,虎视眈眈地瞪着武效福三人。
武效福弟兄三人看舅家人来者不善,走上近前什么也没说双膝跪地,摆出一副赔罪静候发落的样子。
春雷看着三人跺了几下脚,指着武效福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效福,你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狗东西,看你们干的是啥事,你娘这么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走了,你们就不觉的心里有愧吗,就觉得心安理得吗!”
秋丰二话没说,抬起一脚将武效福踹躺到地上,夏雨跟着又补了几脚,恶狠狠地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俺小姑咋养出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混蛋!”
武效福怯怯诺诺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倒在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发呆,耷拉着脑袋,弓着瘦弱的身子,不知接下来舅家人还会干些什么,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满头大汗顺着脸颊扑打扑打直往下滴,也不敢抬手擦,狼狈至极。
武效起和武效森虽然没有被几个表哥用脚踢,但始终跪在地上,跪在人群中间,双眼盯地不敢抬头。
一旁看热闹的人悄声议论着,“你们看效福弟兄三人,简直就像一个等待接受公审和批斗的犯人。这下丢人可丢大发啦!”
“让效福倒倒霉,丢丢人那是他活该,想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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