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时不时的把效军娘打一顿,碍于他们是一家人,只能横睁只眼闭只眼。这回不同了,效军娘是被平顺打死的,临死之前,效军娘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腰间被打的部位都腐烂化脓了,你说娘家那三个侄子会饶了平顺一家嘛!一大早,两个侄子让改出殡的日子,中午又说孙子去报丧不算,必须儿子去,明摆着再找事。这下有好戏看喽!”
这些话刚好被一旁路过的听到,止住脚步从身后踢了武老三一脚。
武老三正洋洋得意的瞎白活,话音还没落,屁股上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哎,哎,哎——谁他娘的这么淘气,偷袭三爷的屁股。”
猛然一回头,和武效瞾充满煞气的眼神撞个正着,吓得一缩头,嘿笑道,“我道是谁呢,效瞾侄子啊!”
武效瞾恶狠狠地骂道,“老三!你个鳖孙,真是欠揍的家伙,你在这胡说八道嘚瑟都是从哪里来的,我告诉你,要是没有凭据,瞎编乱造散播流言蜚语,我打烂你这张王八嘴!”
言毕,悻悻而去。
雾婶看着武老三一副囧样,幸灾乐祸地说,“还让你能不,这下看你老实不?像效福家的这种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捕风捉影的话可不能乱说。”
武老三很委屈地说,“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今天上午效福去舅家,被几个表哥表弟痛骂一顿,他们认为效福娘是被平顺打死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证据,要是没有亲眼所见效福娘身上的伤,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不是。”
五婶呵呵笑着说,“老三啊!中午你和效福一起去他舅家了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像在眼前一样,你也忒能胡咧咧了吧!”
“不不不,根本不是我瞎想的,是乔娜和彩绣说的,我在一边听到而已。你们想想,乔娜说的还能有假吗?要不然我也不敢和别人说啊!”
雾婶不以为然地说,“乔娜,那女人嘴里能有啥实话,依我看,她昨天还是被效云几个打的轻,狗改不了吃屎,指不定又在耍什么花招,办平顺的难看,猪脑子也不想一想,到头来真正倒霉的是谁,丢人的是谁。”
武效曌见到武效亮,悄悄地把武老三的话和他说了一遍。
武效亮当时十分恼火,“这哪跟哪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纯粹胡说八道。咱大叔打了大婶不假,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大婶照常下地干活,什么事都没有。要真是被打死的,也不至于能熬到今天。还有说什么身上化脓,更他娘的瞎扯淡。”
“舅家人要是以这位借口,故意搅闹,丧不能按时发,咱们可要提前心里有个数,做好应对啊!”
“这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天踏不下来!”
一下午,平时比较冷静的小院格外热闹。
四邻和祖家爷们提前烧纸的人来人往,县城武效森单位c朱春燕单位,还有武雪c武莲邻居等等,一波接着一波,连续不断,一条条挽联挂满院内院外,给人一种凄凉悲哀的感觉。
晚上的时候,院内灶火,锅已经准备就绪,桌子板凳全部到位,从县城买的菜堆了整整两板床,由于天气炎热,担心肉食变腐,马文成特意从县城借来三台冰箱进行冷冻。
等院内的人散去,差不多将近十一点钟。
连续几天的折腾,武效军突然感到全身酸困,身子在母亲的棺材旁边一歪,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被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惊醒,潜意识中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不安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半夜喊什么?”
一旁的武效森和武效梅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痴呆地看着院内,淡淡地说,“不知道!”
只见武效云像受到极大的惊吓,慌里慌张的向西头父亲屋内跑,边跑边喊,“爹!快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