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但他知道武效军的脾气,看他面如土色,头发发直,怒目切齿,大口喘气,黯然失色地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话刺激他。
武效梅唉声叹气地说,“咱娘平时身体比咱爹好的多,突然得这种病,都是效福两口子闹的,咱家上辈子不知积了啥阴德,竟然出了这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孬种,和武平明简直就是一路货色。”
武效军怔了一会儿,没接武效梅的话,反而开口问道,“朱春燕是怎么回事,到这儿表情那么不自然?”
武效梅哀叹一声说,“因为前两年大姐想再要孩子,大姐找三哥帮忙找人,把大姐夫孙然结的扎给解除了。当时朱春燕知道这是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怕将来追查起来,不但连累手术医生,而且还会连累三哥,坚决不让三哥给她找人,大姐不理解,和朱春燕单大闹一场。虽然后来三哥顶住朱春燕的压力帮她把事办了,两人的心结也就结下了。”
武效军没好气地说,“这个我知道,你就说这次朱春燕是咋回事,她可是场面人,里面肯定有事。”
武效梅接着说,“昨天中午,大姐拉着咱娘到三哥家,朱春燕一见是大姐,脸子特难看,开口就说家里没人了吗,有病不直接去医院到这里干啥。大姐的性格是得理不饶人,也没把她放在眼里,随口说了句,她得了病我不找她儿子找谁,她儿子要是不在这,你就是用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会到这儿来。两人闹得很僵。”
武平顺闻言十分惊讶,他虽然知道武效云与朱春燕心里不和,但并不知道还有这个插曲,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疑惑地看着武效梅问道,“真有这事?”
武效梅心痛地说,“就是这事,为此,大姐心里难受一天了。事也凑巧,俺娘非等着大姐带她来看病,别人谁也不让。大姐做到了,别人不但不领情,反而遭别人的冷嘲热讽和白眼,她那脾气哪能受的了这个啊,心里痛苦难受一天了。”
武平顺听着听着气的长吁短叹,“人多有啥好处,哪胜一个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找朱春燕去。”
说着站起身背着手阴郁着脸就要往外走。
武效军一把拉住了他,闷声道,“爹,我娘现在这个样子,和她致气干啥啊,本来就够乱的,再把你给气倒了,不是乱上加乱吗。为了俺娘,咱该忍还是得忍。多少委屈都收了,哪缺这一点,只要俺娘能早点醒过来,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啊!”
武效军心里其实和明镜似的,老爷子根本经受不任何打击了,纵是心里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能发作,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含泪哀求着。
这时,武效森走了过来,见武平顺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特别吓人,眉头紧蹙,怯怯地问道,“效军,爹这是怎么啦?”
武效军本来心里也有一肚子怨气,狠狠地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武平顺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质问道,“春燕和效云是咋回事?”
武效森脸上露出愁眉之色道,“春燕对效云本来有气,见她把俺娘送过来,觉得出门的闺女不合适,应该是大哥效福来,没给她好脸子看。”
武平顺怒道,“够了,别给我提那个王八羔子!效云送个病人还送出罪来了,无论你们谁看那个狗东西是人,他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谁在我面前再提他,谁给我滚出去,我全当个没生没养那个王八蛋!”
武效森一时无语,不敢再吱声,站在母亲面前看了看,淡淡地和武效军说,“我在这看着,你俩出去吃点饭吧,顺便给咱爹捎一份儿!”
武效梅抹了一把泪,幽幽地说,“效军一夜没合眼,还是我去吧!”
武效梅走后,武效军把武效森叫到门外,潸然泪下,担心地说,“哥,你问医生没有,咱娘能过来吗?”
武效森眼中含着泪,摇摇头,寒着声音说,“咱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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