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让他给我剪麦,正说话的时候,世界和他媳妇过来了,非说必须到他地里去剪,还骂骂咧咧的用架子车拦着剪麦机不让到俺家地里去,我一气把他的架子车给攒到沟里去了,他拿起桑叉就扎我。我把他带趴下暴打一顿,他趔趔趄趄的骂着回家了,再也没出来。”
武平春并没觉得奇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嗯,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在县医院西边见效福拉着世界,乔娜在后面跟着不停地骂。看来你把他打得不轻啊!”
武效军不以为然地说,“我下手轻重是有把握的,伤不了筋动不了骨,只是受点皮肉之苦而已,他们一贯爱装,这样只是想做给别人看罢了,随他便吧!哎,小叔,你是啥时间碰到他们的?”
武平春想了想说,“我从你大姑家出来将近四点,差不多就是三点二十吧!”
武效军合计了一下,如果世界被自己打的实在太重的话,根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才去医院。场里失火在两点左右,当时效福在地还没回来。从这里到县医院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效福回去之后有足够的时间与世界说话,知道世界放这把火的严重性,也就是说他们在演戏,制造一个不在现场的假象,以此来蒙蔽村里人c父亲和我。
“嗯,这种人是欠揍,不让他吃点苦头不知天高地厚,都是他们自找的。”
武效军虽然在心里上已经确定是世界放的火,但不好在父亲和小叔面前说明,更不能把话题往这方面引,故意气呼呼地说。
武平春说,“你爹你娘一春身体不是很好,你和玲燕都是有公职的人,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管,身不由己,既然回来了,就抓点紧把麦从地里弄回来,其他的由你爹娘慢慢整。”
武效军声音沉闷地说,“我知道!小叔,你和我爹先说着话,我把麦秆垛一下。”
武平春忧心忡忡地说,“整天看着你爹娘受累受苦受罪受气,我这个当弟弟的实在于心不忍,总想帮他一把,只是效福两口子太气人了,看见谁和二哥在一起说话或者替他干些什么,就指桑骂槐,打东骂西,到头来把你爹气个半死。平时我也不想惹这个事,你在这儿,我心里也踏实了,咱俩来垛吧!”
两人说着站起身拿着叉把开始垛起麦来。
武平顺吃过饭也跟着动手。
三个人整整用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一场麦垛成一个大垛,场里也腾了出来。
武效军连累带困实在支撑不住,往麦秆垛旁一躺一觉睡到天色大亮,日头树梢高。
醒来抬头一看,场里已经掀了三车麦秆,赶忙一咕噜爬了起来,向田地看了看,发现母亲在后面紧推着,父亲低头用力拉着一车麦秆从最远那块地顺着路往回赶。不由得皱起眉头,撒腿就往地里跑。
跑到近前,气喘嘘嘘地地说,“爹,娘,你俩出来拉麦也不叫我一声,还装这么多,多费劲啊!你俩在这歇着,我一个人拉回去就行了。”
武平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见武效军跑过来便停住了脚步,“你平时很少干重活,昨天累了一天吃不消,看你睡得死死的让你多睡一会儿,想着我和你娘拉一点是一点就没叫你。”
“把车子交给我,你俩歇着喘口气儿。”
武效军从武平顺手接过车,肩膀搭上绊绳,往前走了几步并没觉得有多吃力,看来这一觉的质量还是非常高,昨天折腾一天并没有多大影响,力气依然不减当年,反而对自己能够挺过这场麦季充满了自信。
接下来,武平顺装车,效军娘收拾地上残留的麦,武效军往场里拉,一早上一亩半地全整完了。
三人从地里回来,武效军和武平顺父子俩在场里又起了一个麦垛,把拉回来的麦秆垛起来。效军娘则急着回家做饭去了。
白玲燕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经不起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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