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们的心情很沉闷,生活并不开心。自己刚刚到家,正是麦收大忙的关键时刻,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只能暂时压在心底,尽力完成麦收,不让父母心疼和失望。
再说,白玲燕毕竟还是个外人,家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她还是少知道,少参与,少卷入为好。
看着白玲燕衣服无忧无虑的样子,武效军呵笑着问道,“眼前这个乡间丰收图很美吧!”
白玲燕兴奋地点头道,“嗯,很难得!从来没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只可惜没有相机,要是能拍几张照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记忆。不知你家的麦子长的怎么样?”
武效军看着她欣喜的面容,嘿笑着说,“说错话了不是,啥是你家啊,那是咱家!”
白玲燕灿笑着说,“说话不着调,你家就是你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谁和你咱啊!”
武效军狡邪地逗道,“咦咦咦,还装呢,你我不早就咱了吗!”
白玲燕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去你的!别说叫姨,叫姑奶奶也不和你咱,再胡说我踢你啦啊!”
武效军嘿笑着说,“好好好,不说不说,我怕你还不成吗!”
两人正嬉笑着,突然前面有人惊呼道,“哎呦,效军啊,你两口子啥时候回来的啊?你家白大姐细皮嫩肉,这么水灵的人,也和你一起回来帮你爹娘收麦啦?顶日头晒太阳的粗活,白大姐能受得了吗?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家。”
武效军和白玲燕忙收敛笑容,抬眼见前面十来米处,邻居王婶头戴草帽,肩上搭着白毛巾,双手抱臂依靠在三轮车旁,正盯着两人咯咯笑着。
当地人比较正式的称呼年轻的小媳妇都是姓加大姐,白玲燕不知道王婶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接话,只是羞羞地扭脸注视着武效军。
武效军淡淡地笑问道,“王婶,我俩刚回来,你家收的怎样了?”
“嗨,剪麦机少,不好拦,还没开始呢。”
“现在都是机械化,比以前省事多了,不用急!”
“似的,你看看,大家都在地头蹲着,没有一个再撅着腚,累的满头大汗像尿呲那样出傻力去割。”
白玲燕听着王婶说粗话,不由得笑一下。
王婶见白玲燕在笑,哈哈哈道,“白大姐,你也许不知道,觉得身子说话有点粗。效军最有体会,你别看他小子现在人摸狗样的,前些年,他冬天撅着屁股往地里拉粪,麦收时一车一车像蚂蚁搬家一样往场里拉麦子,还不忘替你爹摊摊场,穿着脏兮兮的小褂衩,戴着烂草帽,在烈日下赶着那头与你家相依为命的老白牛压麦,夏秋就不太用说了,整天和你爹娘泡在地里,经常累的面色发黄,无精打采,整的像灰鬼一样。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把她锻炼成一个四邻八村少有地地道道的干活好手。前些天,你爹那个老家伙还在念叨你俩,一直在为收麦发愁,你两口子回来啦,这下他心里就踏实了!”
白玲燕静静地听着王婶说武效军的过去,冲他微微地一笑。
武效军不好意思地说,“王婶,看你说的,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着咱咋着,多个人手总比少个人手强,能干点是点。”
王婶并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或许是丰收的喜悦充斥心头,或许对武效军和白玲燕的好感,说起话来喋喋不休,毫无刹车的意思,“效军啊,你真是个好孩子,说得对!你爹娘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没有一个帮手,没日没夜的养着牲口侍候着十来亩地,忍气吞声,吃不饱穿不暖,实在太难了。你家的情况很特殊,我们这些乡里乡亲当邻居的,看着老两口一春气没少生,罪没少受,活没少干,身心疲惫,一天比一天消瘦,特别的心疼,可有劲也使不上。婶知道你两口子都有公职在身不自由,回来一趟不容易,时间很宝贵,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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