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枝,遂问道,“老婆,你怎么来啦?”
白玲燕瞪着眼说,“我不该来吗,是不是打搅了你的美梦不乐意啊!”
武效军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天你没有告诉我你要来,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而已。”
白玲燕不紧不慢地说,“咱们后天不是要回去了吗,我想着吧,回去一趟也不容易,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在家也没啥事,不如出来转转,给你娘买件衣服。八点多我就上了公交车,谁知在大桥上出了一起车祸,堵车堵了两个多小时。下了车,我想你应该已经回去了,本不打算到这来,可有不甘心,敲门叫你一阵没人应声,刚准备要走你这个臭家伙就出来了。这下好了,我不再孤单,有人陪我逛街了。”
“还是老婆想得周到,先替我娘谢谢你!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咱俩现在就下楼到古都商厦去!”
武效军侧面了解白玲燕的来意,不是特意来查自己的岗,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表情自然地催着白玲燕离开。
白玲燕冲武效军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急啥啊,今儿个天气特别热,在车上等的滋味实在难熬,我早就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火了。怎么着也不至于急着赶我走吧,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总得让我歇歇脚,喘喘气,喝口水吧!”
武效军看着白玲燕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也不能强求,笑呵呵地说,“老婆说的对,在这里你就是客,喝杯水是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给你倒去。”
在武效军到自己房间内提壶倒水时,白玲燕起身走进卫生间,蹲到便池上拉大便,总觉得里面有种怪怪的味道,似乎掺杂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味道。
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在便池上方挂钩上搭着一个上满沾有斑斑点点油污和呕吐物的胸罩,心顿时生疑。这是谁的呀,怎能大鸣大放地放在这儿,多害臊啊!仔细瞅了瞅,颜色特别鲜艳,猜测着不像是王雨虹的,吕飘飘比王雨虹小得多,还能说得过去。即使是她俩的,上面也不应该有那种呕吐物啊,难道不是吕飘飘的,昨晚还有别的女孩子醉酒后到这里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喝醉了酒,武效军会不会和她发生什么事,有啥不明不白的关系啊?
白玲燕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皱着眉头考虑着如何向武效军提及。
“燕子,好了没?水已倒好,昨天下午的,不热不凉正合口。”
武效军在外面一声喊,把白玲燕从沉思拉回现实,回道,“稍等,马上就好!”
白玲燕不慌不忙地擦完屁屁,提上裤子走了出来,轻轻坐到椅子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淡淡地问道,“效军,昨天你都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酒啊?”
武效军心里一惊,她咋突然问起这来,难道嗅出什么味道来了,不可能啊,嘿笑着说,“啊,是这样啊,昨天我已经和你说了,是我请医院护士宁萍萍,顺便把郭连主任c龚玥老师c王雨虹c吕飘飘都叫到一块了,途晁友贵也参加了进来。”
不管白玲燕出于何种目的发问,还是留点后手为妙,要是她知道他和三个年轻护士在一起,很容易多想,指不定联想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想圆也难。武效军出口编个谎话把郭连c晁友贵c龚玥扯了进来,就是要隐瞒自己和三个年轻护士在一起的事实,然后注视着白玲燕表情的变化。
“嗯,昨晚上吕飘飘住在这儿没走是吧!”
白玲燕连看都没看武效军一眼,低头喝着水说道。
这下武效军心里有些慌了,怎么去趟卫生间莫名其妙地说出这番话来,她怎么知道吕飘飘没走啊,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大脑飞快地思考着个原因,想着应对之策。
白玲燕这句话,吕飘飘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立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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