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的是哪门子罪,又是何苦啊!”。
吕飘飘正在自言自语,忽见武效军的脸色变得煞白,没等她反应,武效军猛然坐起,紧接着一簇胃内混杂着令人作呕污物的稀液喷射而出,悉数直击到她的头和脸上,顺着胸前裸露的峰沟流至她的小腹,顿时觉得胸前含着油腻湿湿滑滑,一阵温热。
事出突然,吕飘飘顿觉胸内阵阵作呕,强忍着捂嘴快步跑到卫生间,连门都没顾得上关,俯下身双手按着便池沿猛吐几下,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好半天,吕飘飘才微微扬起头,拧开水龙头,连喝几口凉水涑了涑口,又是一阵的往脸上泼凉水,才感到清醒了许多。她定了定神,怔怔地看着镜子头发凌乱不堪,邋遢得惨不忍睹的表情,一时犯了难。
这里没有一件自己备用的换洗衣物,就连王雨虹的也没有,不把衣服脱下来身子脏兮兮的无法洗,既不能躺倒床上睡觉,也不能就这么出门回医院。
武效军在外面赤果着身体不知是否已经沉睡,要是他睡着了,或许可以脱静自己身上的衣服,洗个凉水澡,再把衣服洗干净晾在房内睡一觉,天亮之后也能穿出门。
万一他没睡着呢,总不能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动,让他一个男士欣赏自己珍贵的身子吧,总不能穿着脏衣带着发粘污秽的身子等他睡了再洗吧。
还有,酒后乱性是人人皆知的俗语,虽然自信他不会粗暴地对待自己,但这深更半夜的两人同在一座房内,万一他失去理智对自己图谋不轨,欺负自己那可怎么办?
吕飘飘想着感到后怕和不安起来。
武效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吐在了吕飘飘的身上,看着吕飘飘触电般窜进卫生间内,猛然一惊,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忽见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光溜溜的,一下子明白过来,是吕飘飘不顾少女的害羞,帮自己给脱下的。心里特别的惊讶c矛盾和尴尬,更多的是悔恨和内疚,抡起拳头在自己脑袋上狠击了几下,暗骂自己,“武效军,你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看你干的啥龌龊事,几滴猫尿竟然把你给弄成这样,害的吕飘飘放弃一切为你做事,人家可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大姑娘啊,你这么对待人家简直就是对她高尚心灵的侮辱和亵渎,你太卑鄙和无耻了。这下吕飘飘肯定会恼死你个臭蛋,看你个混球家伙如何向人家解释和交代。”
此时的武效军懊悔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有个地缝立马钻进去,纵然有一千种理由,都无法原谅自己。
武效军仰望天花板内疚万分,听着吕飘飘吐了几声便没了声音,不知她在干什么,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有心下床去看看她,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要是站长在她的面前,她还不得以为自己想耍流氓欺负她,气的一脚把自己踹出来。
不看她是怎么回事,要是昏倒在卫生间内起不来,自己的罪过更大了,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武效军十分无奈地盯着卫生间的门口,这才发现门竟然开着,立即打消了看吕飘飘的念头,下了床只要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切,要是吕飘飘一时心急不知门没关在里面脱掉了衣服,岂不更糗更窘,以后可再也无脸面对人家啦,自己可不能做任何对不起飘飘的事。
“飘飘,飘飘,你怎么样,没事吧?需要不需要帮忙?”武效军在外面轻问了一声。
吕飘飘正毫无头绪地想着如何解决身上污物的事,忽听武效军问自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不由得一阵颤栗,闷怎么没关啊,要是他突然闯进来可怎么办啊?幸好自己还没有将衣服脱下,不由得脸上发起热来,忙说,“没事,没事!”
吕飘飘转身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武效军依靠着床头,身上搭着雪白的床单,眼前突然一亮,红着脸尴尬地说,“武哥,你醒啦,感觉难受的还厉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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