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出去了。
昨夜晁友贵上夜班,直到现在晁友贵才回来,崔红丽怎么知道他俩的事?
要是晁友贵怀疑是自己告诉崔红丽的可不好解释了。
转而一想,晁友贵应该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因为自己进科室时间比较短,从来没有见过崔红丽照过面,更不知她长什么样。
武效军想到此,心里到很平静,悄声问晁友贵道,“晁医生,你们这是咋啦,两口子生气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吧?”
晁友贵一脸阴沉地叹口气,“谁知她今天是怎么啦,发了哪门子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任凭王雨虹和吕飘飘怎么喊,崔红丽就是不开门,在里面摔东西折腾好大一阵,逐渐安静了下来,不由得让人担心起来。
武效军担忧地和三人说,“咋突然没有动静了呢?她不会在里面有什么事吧!”
王雨虹也担心地说,“友贵,你带的有钥匙没有?赶快把门打开,晚了就来不及了。”
晁友贵点了点头,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没等转动钥匙,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紧接着衣服啊,被子啊,鞋子啊,袜子啊,包啊,牙刷,牙膏——接二连三地被扔了出来,瞬间外面丢了一地。
王雨虹和吕飘飘赶忙走进房,房内早已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摔得遍地都是,一张大的镶着玻璃婚照也摔成碎玻璃丢在地上,柜子里的衣服丢了一地,床被掀的一塌糊涂,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这是我的家,真恶心,脏死了,别放在这里让我发吐!”
崔红丽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从衣柜里掏晁友贵的衣服。
王雨虹和吕飘飘小心翼翼地趟过碎玻璃,踩着地上的衣物来到卧室,王雨虹一下子死死抱住崔红丽的腰,吕飘飘也趁势抓住她的双手,“红丽,你冷静一下,听我俩说!”
崔红丽用力挣扎一番,却没能挣脱王雨虹和吕飘飘,两人顺势将她推到床上,王雨虹好言相劝道,“红丽,听人劝吃饱饭,你可得听话,你这么折腾最终受伤害的是你和友贵,你们能有今天容易吗,这些不都是你们一点一滴用心血给换来的吗,难道你们的日子不过下了吗?再大的事能有你俩过日子重要,你们结婚这么时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说啊!你这么闹下去,你心里委屈,友贵心里能好受吗。听姐话啊,消消气,歇一歇!”
崔红丽十分委屈地坐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流,哭诉道,“王姐啊,你说我们这日子咋还往下过啊,友贵嫌弃我,被曹婷靖那个骚蹄子搞昏了头,俩人在外面胡混也就罢了,谁曾想我俩还没离婚,还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夫妻,这是我的家,他竟然把那个骚蹄子领到家里来,睡我的床,在我的床上干龌龊的事,还把带有男人那种液体的脏内裤丢在床头,分明是在故意异恶心我,赶我走,他们这种目无人,肆无忌惮的对待我,搁谁能受得了啊。”崔红丽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数落着,已是悲愤至极。
王雨虹朝外面看了一眼晁友贵,心说,友贵啊友贵啊,你怎么恁您糊涂啊,无论你和崔红丽怎样,也不该趁红丽不在家的时候,把她带到这里来,不要说你和红丽还没离婚,即使离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和崔红丽说道,“红丽,红丽,你想得太多了,友贵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事,再说了,曹婷靖也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大家都知道的。”
“王姐,你就别安慰我了,她们早就在大街上成双入对了,曹婷靖的内裤在这里就是铁证,何况我在医院里让她看,她也没有否认。她们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吗,我就是不离开,就是不让他们好过。”
“红丽,男人嘛,都有一时糊涂犯错误的时候,或许友贵有他的难处,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和在意,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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