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龌龊事。”
曹婷靖见崔红丽是晁友贵的老婆,怪不得她说话那么冲,毕竟自己和晁友贵有那么一腿,真的在一起睡过,心里不由得发虚起来,但嘴上依然表现的很强硬,“你把话说明白点,谁偷别人老公啦,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未婚姑娘,侮辱我的名誉,当心我告你诽谤。”
崔红丽冷笑一声,“好啊,想告现在就告去,我崔红丽不会怕你的。”突然将手插进兜内,掏出一个塑料袋,刺啦一下撕开,捏住粉红色的小内内在空一抖,吆喝道,“大家都看看这是什么,这是谁的恶心人的东西,竟然跑到我家床底下去啦!”
晁友贵一看大惊失色,赶忙伸手给她夺了过来,拉住她的手闷声说道,“你干嘛呀,大吵大闹的像个什么样子,还嫌丢人不够吗,有啥事回家说去。”
曹婷靖见崔红丽手拿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内内,脸色顿时一红到底,气的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简直是个疯婆子,不可理喻。”说着尴尬地冲破人群逃进护办室。
崔红丽此时或许已经失去理智,不顾那么多人围观,也不管是在医院,至于会对晁友贵和自己有什么不良影响,一切一切全然不顾,连抓带挠和晁友贵撕扯在一起,瞬间晁友贵脸上和胳膊上出现几道血粼粼的血印。
张雨香和龚玥看晁友贵拉不住崔红丽,上前抓住她的手不听地劝说,无论怎么说,她就是不走,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呼小叫,呜呜呀呀,连哭带说落没完没了起来。搞的众人站在一旁干着急没有一点办法。
施变巧和老护士长刘仙桃听到外面声音很大,从换药室里出来,走到崔红丽的身边,好声劝道,“红丽,你和友贵有什么事,毕竟都是家里的事,这里是医院,你在这闹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净赚让别人看笑话,听话,回家吧!”
两个老同志出面说话了,崔红丽闹腾的也差不多了,两眼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地板,泣不成声地说,“都是曹婷婧那个不要脸的骚狐狸勾引我家友贵,害的我们一个好端端的家七零八落。她们在外面干什么我眼不见心不乱,还能忍受,可是她竟然不要脸到我家里,在我床上干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还把自己的那种东西丢在我的床前,分明是在故意气我c恶心我,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豁出去了,我不好过,他们那对不要脸的东西也别想舒服,今天就是要和他们没完,让大家都知道这对狗男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刘仙桃认真地说,“红丽,你这都是气话,别把事情做得太绝,多少要给自己留点后路。再说了,纵使友贵有啥对不起你的地方,也应心平气和地好说好讲不是,哪能这么干呢。好了,现在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回去吧,好好歇歇,消消气。”
刘仙桃是医院出了名的八哥嘴,经过一番说辞,总算把崔红丽给劝动了,把她送到大街上,看她不再回医院,这才放了心,“红丽,我知道你遇到这种事心里难过,但事已经出了,总得要面对不是,咱们的日子还得接着往下过不是,凡事要想得开,坦然面对,和友贵好好谈一谈,毕竟你俩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咋能说离就离啊。”
崔红丽哽咽着说,“谢谢刘老师,放心,我能挺得住,你回去忙吧!”
被别人的老婆当众冲自己大闹,让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偷别人男人的骚狐狸,拎着自己的小内内当众展览,一般人来说早就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下去,恐怕连死的心都有啦,哪还敢抬头和别人说话。然而,曹婷婧却显得很平静,大摇大摆地走进护办室,见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不以为然地说,“没想到晁友贵竟然娶了个其貌不扬,素质低下,连乡下的村妇都不如的臭婆娘,我都想象不到这么多年晁友贵整天和这样的在一起,那日子是咋熬过来的,真是窝囊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