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一顿感慨之后,感到全身轻松多了,从信封内掏出照片,看着秦梅香怀抱儿子思真一脸开心的笑容,思真撒娇做着一副鬼脸,搂着她白皙粉嫩的脖颈,格外的温馨和亲切。
既然梅香要和自己了断和彻底的决裂,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念念不忘那些陈年旧事,又何必再有愧疚和不安。何况自己即使两人在一起睡了几次,那也是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啊,除此之外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特别出格需要负责到底的事。
现在论事业,人家是前沿城市大公司的总经理,是一只飞煌腾达的金凤凰,自己依然是那个原地踏步的傻小子。
论家庭,人家已有属于自己温馨美满的避风港,而自己呢,什么也没有不是。即使想攀高枝,无疑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人家也不会理会自己,只能是自讨没趣。
罢了,一页读完,翻篇。
这张照片或许才是秦梅香送给自己的开心精神大餐,把它保存下,作为对她的祝福和过去留下的纪念。
武效军想到这些,刚才的抑郁c苦闷和心酸一下子全无了,顿感一身轻松,摇摇头,自笑一下,扬起头迈步走回房间。
武效军打开房门,见白玲燕侧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手拿遥控器,孤单寂寞地来回换着频道。
她松散的长发散发出阵阵淡淡幽香,胸前裸露一片粉嫩雪肌,两座蒙古包若隐若现,把低领粉白色短袖体恤撑成帐篷,曼妙浮凸,标致玲珑的曲线完美呈现,一双白皙修长晶莹剔透的相互交叉在一起,将短裙之下那片神秘之地隐隐遮掩,略显微弱的灯光下更加x感,让人充满无限的诱。惑和遐想。
不得不令武效军心说,难道是平时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生活的压力大了,彼此适应了,最初亢奋的内情尘埃落定减淡了。
整天和她在一起,并没有发现她有多么明艳动人和火辣。
或许是环境突然变了,在校时那种骨子里最原始的冲动又回来了,还是与秦梅香的邂逅缺乏温存所引发的强烈期望破灭所致。
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体内本能的赤火突然爆发,眸色深处迸发出奇妙的光圈,痴呆地看着她醉迷人的身体。
白玲燕看着武效军停留在自己身上,如饥似渴垂涎三尺的表情,娇嗔地说,“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
武效军嘿然一笑,“我在看一具极具魔力,勾我魂魄的天仙神女。”
“啥神女啊,村姑一个,早已被你摧残成残花败柳啦!”
“我老婆永远青春常在,花容不减,幽韵撩人。”
“别净说些好听的,把你大美女老乡送回家啦,和昔日的情人单独相处,是不是特激动,很快就有了一种触电和心跳的感觉,特别舒服?”
武效军很平静地淡然一笑说,“别拿我开涮啦,啥昔日的旧情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白玲燕用轻飘的眼神瞄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还八竿子打不着呢,凭你下午看人家的眼神,要不是我在,不用杆子你们就黏糊到一块了。”
武效军嬉皮笑脸地说,“你把我说的也太没有定力了,你男人可是当下柳下惠,坚强刚毅,刀枪不入,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堂堂正正一色不染,除了见到我老婆才会意乱情迷,色胆包天。”
然后嘿笑着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到床上,这席梦思床弹性十足,屁股刚沾上就被弹了起来,差点没有蹦到床下去,“我的妈呀,这玩意感觉就是好,像小孩子玩蹦蹦床似的,再来两下。”
看着武效军像个小孩子一样,滑稽的动作,白玲燕忍不住抿嘴一笑说道,“看你那德行,好像啥也没见过似的,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个!人家结婚用床都买这种。”
武效军身子一歪,靠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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