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看着赵淑婷心花怒放地走出家门,黯然神伤地走进卧室,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儿子秦思真。
儿子从一出生就跟着自己和母亲四处流浪漂泊,三岁多了还不知他的生父是谁,没有享受到任何父爱。突然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凄痛,不知该死的武效军在哪里,是否能够梦见我为孩子发愁,为孩子流泪。
秦梅香失神地看着儿子默默地说,“宝贝儿子,姥姥很快离开咱娘俩,不像以前能天天照顾你,你知道妈妈心里有多苦吗。”
赵淑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香,思真醒了吗?看我都买了啥好东西。”说着气喘吁吁地把东西放到沙发上,满脸带笑地打开,“这件毛呢大衣是给你买的,穿上试试合身不?这件唐装是给咱家思真买的,挺好看。还有这件羽绒服是给敏惠女儿的,你看行不行?”
秦梅香不愿扫赵淑婷的兴,边看边讨好的说,“妈,你很有眼光,我可买不到这么漂亮的东西。”
赵淑婷得意地说,“你妈的眼光很超前,超市商场没白逛。你把唐装给思真穿上,把我孙子收拾的漂漂亮亮,不能输给敏惠家丫头。咱们第一次和敏惠见面,穿的现代一些,别让人家瞧不起。”
秦梅香苦笑一下,“妈,你是准新娘,理应打扮的漂亮一些,我保持自然就行了。”
赵淑婷说了句“你看着办吧”匆匆进了房间,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秦梅香看妈妈乌黑的发髻整齐地盘在挽在脑后,眉毛稍稍修饰,抹了点口红,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精致的掉坠,上穿一套乳白色唐装,下身穿着黑色的铅笔裤,圆润透着雅致,富态含着高洁,不夺目神韵不绝,不刺眼韵致无边,给人一种魅力,一种优雅从容的风韵。忍不住噗哧一笑,“妈,你打扮的如此招摇过市,是见江伯伯的姑娘还是去相亲啊!”
赵淑婷神采奕奕地说,“你这傻丫头,又拿你妈开心,看看,行不?”
“当然行,称得上上品。”
“凭我的气质和容貌,便宜江老头了。”
秦梅香所租住的小区与江玉衡所住的区政府家属院仅一路之隔,十来分钟就到了。
区政府家属院最里面一栋楼上住的几乎全是县级干部,江玉衡家住十六楼,三室一厅,透过窗户深海市尽收眼底。
江玉衡的女儿江敏惠京都报社的记者,爱人肖洋是京都科技大学的讲师。十年前两人在京都人民大学相识相爱,毕业后都留在了京城,七年前结婚,生育一个女儿。江敏惠因工作性质使然,长年在全国各地四处奔波采访,很少有机会回来一趟,五个年头没能回来和父亲团聚过春节。这次特地和爱人带着女儿回到深海,给父亲送上一份真诚的祝福。
江敏惠一回到家里,每个房间看了个遍,乐呵呵地说,“爸,咱家里被你打理的这么干净整齐,以前我可没见过你收拾家啊!”
江玉衡嘿然笑道,“小惠,这都是你赵阿姨收拾的。”
“我说呢,你和赵阿姨的新房很有风味,也是她布置得吧。看来赵阿姨很讲究,会料理家务啊!”
“马马虎虎,说得过去。你赵阿姨听说你要回来过年,非常高兴,明天上午她和女儿梅香一块过来,咱们一家人提前吃顿团圆饭。”
“太好了,我还没见过小妹和侄子呢!爸,这事就交给我了,明天咱们到琼海大街上最大的饭店奥海大酒店去。”
江玉衡满意地嘿嘿笑个不停。
江敏惠仔细打量着赵淑婷母女,一想到她很快就要成为爸爸的新娘,自己的继母便心花怒放,“阿姨,阿姨”甜蜜地叫个不停。
赵淑婷自然对这个女儿格外喜欢,两人相互吹捧问寒问暖很是投机。
江敏惠的女儿比秦思真大上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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