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嘉愁眉苦脸地说,“那小子走了之后,连个音信都没有,谁知他心里是咋想的。他的家人还会不会再接受燕子,咱也不知道。直接把燕子送过去,一旦被人家给赶回来,还不要了燕子的命。”
白玲婉心里有底的说,“爸,我敢肯定,你说的这些都不会出现。燕子出事的第四天,效军就给我打了传呼,当时由于燕子的情况不明,我十分生气,没有给他回。后来他又分别给燕子c你和我写了信,昨天刚收到,他依然坚持不让燕子留在这儿。”
白玲鲜说,“现在讨论这些没用,过两天燕子康复了出院,听听她的想法再定吧。”
白懿嘉担忧地说,“燕子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去报到,你乔伯伯也催了三次,总得给人家有个交代。今天下午我去见见他,让他给公司也打个招呼,顺便再听听他的意见和想法。”
乔万泉早上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一封信,拿起看了看来自平东元真,心里有些纳闷,那里没有熟人和朋友,谁会给我来信,顺便打开看了看。
武效军在信讲述了他和白玲燕从相处到相爱,以及她家人如何认可,后来又反对的前后经过,恳请他为白玲燕的以后着想,劝说她家人不要让她去油建医院。
乔万泉看完信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长时间玲燕不来报到,白懿嘉含糊其辞地一再推脱,原来是这么回事。心说懿嘉你自己的孩子还不了解,她不愿意来,你又做不通工作就不要勉强,干嘛非让我去求公司领导趟这趟浑水。老战友怎能做出这种事,你这不是在耍我吗!见了面非得好好说他一顿不可。他越想越恼火,拿起电话向白懿嘉厂里打了过去,白懿嘉已经请假七八天了。
下午,乔万泉一见白懿嘉,不由的火冒三丈,“啪”的一下把武效军的信扔到白懿嘉面前,愤愤地说,“小白,你好好看看吧!”
白懿嘉拿在手大致看了一遍,和写给自己的内容基本差不多,阴郁着脸十分愧疚地说,“老乔,自己的孩子不省心不争气,我也是没法子,请你不要生气和介意。这些天燕子身体一直不好住着院,都把我愁坏了,看在咱俩一同共事多年老战友的情份上,请你再帮我一次,出出主意,燕子的事到底该咋办?”
乔万泉生气的说,“小白啊,你知道我们这个公司在集团公司的份量吗?在全国有多大的影响吗?是承揽国内和国际大型项目的建设公司啊,没有一定的关系和情面,外面多少人想进我们公司都进不来。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燕子的事给说成,医院虽说是公司的三产单位,福利待遇远高于同行业水平,出去一次到项目工地的收入,能顶在社会上干几个月。你说你们办的什么事,让我如何给领导说,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白懿嘉很感激的说,“老乔,这些我都知道,可孩子不理解,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想听听你的意见,看能不能说动孩子。”
乔万泉惋惜地说,“小白啊,要不是咱俩有这么年的交情,我不会再管你的事。这么好的单位,目前在平西确实少有,要是你们放弃了确实可惜,燕子将会后悔一辈子。”
白懿嘉忧虑地说,“燕子要是来了这儿,她和效军的事”
乔万泉沉着脸说,“走一步说一步,年轻人思想变化大,谁也看不远,你们自己掂量着看吧!”
白玲燕住了十来天院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出了院暂时住在白玲婉那里。白玲婉一边哄着白玲燕开心,一边瞅准机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燕子,你是否记得什么时候从元真回来的,为什么住进了医院?”
白玲燕想了好长一阵说,“我只记得傍晚的时候,与效军和伯父一块到家的,晚上咱妈给我们三个做的是稠面条,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白玲婉见她确实记不起来,慢慢地告诉了她后来发生的一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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