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湿的。直觉告诉他,燕子肯定出事了。
武效军呆在家如坐针毡,寝食难安,迫切知道白玲燕目前的情况。到家的第四天上午,他不顾爹娘的强烈反对,执意来到县城,连续给白玲婉打了十几遍传呼,等了两个多小时没有得到一点回应,更使他心里感到惴惴不安。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县城的大街上,默默地幽怨着,燕子啊!燕子,干嘛不给我三嫂朱春燕打个电话,向我报个平安?你不知道我在为你担心,为你忧虑,为你着急吗?你想折磨死我啊!想到这里,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武效军你这个混球,兴许燕子已经向三哥那里打过电话,只是他还没来及告诉你,怎么不去问一声。
令武效军失望的是,武效森和朱春燕并没有接到白玲燕打来的任何电话。
朱春燕好言安慰道,“你和爹去的事她二姐不可能不知道,不给你回传呼,摆明了要让玲燕和你断绝关系划清界限,不允许你再和她有任何来往。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玲燕家人铁了心不让你俩成,即使玲燕对你一片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也不得不放弃,这是既定的事实。我劝你就此打住,该放弃就放弃该罢手就罢手,虽然是很痛苦很无情的现实,但你除了面对没有别的选择,赶快调整好心态,把这一页掀过去,不要再想这事!”
武效军神情落寞地说,“嫂子,给我拿支笔和几张纸,我给她写封信,算是最后的交代吧。”
朱春燕幽幽地说,“你俩确实够可怜的,去封信表明你对她的态度,或许你的心里会更加好受一些。”
武效军用了整整一下午,连续写了三封信,竭力劝说她们不要让白玲燕去油建医院,担心直接寄到家里会被孙慧英和白懿嘉撕毁或藏匿,白玲燕见不到,便全部寄给了白玲婉。其一封是给白玲婉,另两封让她转交给白玲燕和白懿嘉。而后心里还觉的不踏实,另外又写了一封寄了出去。
白玲婉一直心痛不舍地守候在白玲燕床前,忧心忡忡地等待着她的醒来。直到第四天傍晚,突见白玲燕嘴角微微一动,紧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一条缝,像是要醒的样子,欣喜地低声呼唤道,“燕子,你醒了吗?燕子,你醒了吗?”
白玲燕感到就像做场噩梦一样,头脑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没有一点舒服的地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朦朦胧胧之有一种见到素素的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本能地张大双眼,恍惚见二姐急的一头汗盯着自己,嘴角轻轻张了几下,发出微弱声音,“二姐,我这是在哪里?”
白玲婉爱怜地说,“燕子,在医院,你醒了,终于醒了。”
白玲燕心里一阵酸痛,用十分惊异的眼神看着白玲婉,弱弱地问,“在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我睡了多长时间?”说着轻轻动了一下身,感觉四肢麻木沉沉的。
白玲婉忙说,“你已经昏迷四天了,不要动,好好躺着,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认真检查一遍,然后微笑着说,“姑娘,你能够醒过来很幸运,再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很快就会痊愈。”
白玲燕醒过来,众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担心白玲燕看到孙慧英心里上再受刺激,白玲婉和白懿嘉让她回家了。
三天后,白玲燕的精神明显好多了,感到身上有点劲,好想到外面透透气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迫不及待地下床走走。白玲婉搀扶着她下床走了几圈,便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又躺到床上,疑惑地问道,“姐,我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竟然昏迷四五天,到现在还浑身无力?”
白玲燕能够醒过来是不幸的万幸,白玲婉怕她的精神吃不消,没敢告诉她实情,淡淡地说,“燕子,得了什么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躲过这次大劫,好好配合医生治疗,把病养好,咱姐俩能够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