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多少次故意激怒你,惹恼你,让你失落,让你对我死心。后来我突然有了接受你的想法,但已经晚了,正是我的冷漠把你推到了白玲燕的身边。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武效军心痛地说,“如果当时咱俩相处,就不会有后来一系列事的发生,我也不会有大量的时间处于失恋的煎熬之。正是那次你这也许就是命,注定咱俩无缘的命,注定我要在惆怅彷徨徘徊的挣扎抗争之命。这些都已成为往事,再提也无益。”
邵英英认真地说,“我现在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虽然咱俩没有相恋,白玲燕肯定知道咱们之间的一切,我担心出面劝说她,同样会引起她的怀疑和误解,不要到时候事没说成,反而给你俩心里添堵。”
武效军用商量语气回道,“你们女生之间容易沟通,和别人不便说的话也好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上午我和她一块去县人事局,到时候你也去。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个偶然相遇,你借机和她谈谈怎样?”
邵英英淡淡地笑笑说,“你耍小聪明糊弄玲燕不知有多少回,看来真是你把她给哄骗住了。看着玲燕姐挺可怜的,我真心实意的帮你一回,劝劝她,她能不能听我的我心里可没底,说不动可不要埋怨我。”
武效军看邵英英答应劝说白玲燕,嘿然一笑,“谢谢,明天见,改天我一定登门看望罗叔和阿姨。”
白玲燕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自己的父母出远门,有武效军一直陪伴身边,整天忙忙碌碌的做些事并没有感到孤独和寂寞。武效军一走,却感觉如坐针毡心里烦躁不安起来,她强烈控制自己的情绪,把自己和武效军父母的衣服洗了个遍,又在院里树上扯了几道绳子,把所有的被褥和放在柜子里的棉衣全拿出来晾晒,折腾了一上午。
吃饭的时候,效军娘觉得白玲燕有点反常,看她魂不守舍精神恍惚的样子,心疼地问道,“闺女,是累了,还是想你爸妈了?”
白玲燕很不情愿地笑了一下,“伯母,不知咋的今天感觉心里不舒服,吃不下。”
效军娘叹口气说,“闺女,伯母理解母子连心是什么滋味,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没给你爸妈写封信或打个电话,她们肯定比较担心,说不定在念叨你。刚来那几天,出于好奇和新鲜劲,忘掉了家里的一切和烦心事。时间长了自然的就会想家。你要是想家,就让效军陪你回去,看看你爸妈。”
白玲燕戚戚的说,“伯母,我惹爸妈生气,她们会不会原谅我啊!”
效军娘真切的说,“自己的儿女都会心疼,有啥做得不到的地方,虽然一时之气,过一阵气一消,都会原谅,不用担心害怕。你是个好闺女,伯母虽然打心里不舍,但也不会拦着,想啥时候走都可以。”
白玲燕含着眼泪说,“现在还不想走,过段时间再说吧。”
白玲燕午没吃几口饭,躺到床上就睡了,直到五点多钟才起床。刚把晾晒的衣服被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回柜子,武效军就回来了,赶忙上前急切地问道,“事情办的顺利吗,咋这么晚才回来?”
武效军不露声色地微微一笑,“总体上办的还算顺利,只是人比较多,午没排上队,下午三点多才轮上。没有赶上到县里报到,只好明天上午再去了。”
白玲燕笑笑说,“我一直担心你去晚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存气的人,快洗把脸吃晚饭吧。”
晚饭后,两人来到村口坑边大杨树下坐下乘凉,武效军眼望着星空,试探着说,“燕子,我今天去平东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点也打不起精神。老是想着以后你在平西,我在平东,相距千里该咋办,越想心里越没底。不知以后你还能不能继续陪着我?”
白玲燕惆怅地说,“你不要把事情想的这么糟糕好不好,大不了我不走,过段时间把我的派遣证再改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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