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的心思,何尝不愿你能在这里扎根,我也好有个伴。前天见几个今年毕业的学生,他们都已经到县人事局报了到,效军也不能把派遣证一直装在兜里,要是晚了安排单位要受影响,我和效森回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事。当然,效军报到你也不要有啥心理负担,等哪天想好了,我再见见院长,就说你那份就业协议书被学校给弄丢了,再整一份,还有机会将你改派过来。”
白玲燕幽幽地说,“谢谢嫂子,容我再想一想。”
武效军和白玲燕浇完地回到家,正赶上小广播里播送天气预报,白玲燕支着耳朵静静地听完,高兴地说,“伯父,伯母,效军,终于天要下雨,不用再浇地了。”
武效军不以为然地说,“净瞎说,晴空万里,哪来的雨。”
白玲燕坚定地说,“省台刚刚预报完,说今天夜里咱们这儿有大到暴雨,很准的,肯定会下。我这两天感觉闷得难受,是暴雨来临的前兆。”
武平顺抽着烟呵呵笑着说,“玲燕说的对,我也听到了,是要下雨。效军,东屋上的茅草已经好几年没修,一下雨有几处都往屋里漏水,待会儿咱俩用塑料布把屋顶蒙上。”
武效军说,“好吧。”
三人稍微休息了一阵儿,武平顺从堂屋里拿出一大块塑料布,武效军搬来长钯竖在房檐下,然后试着爬了上去。
白玲燕在下面用劲扶着钯床,仰脸提心吊胆地看着武效军爬到房顶,才和武平顺拉开塑料布,用长木棍支着晃晃悠悠地递到武效军身边。
武效军伸手便去抓,不料动作大了些,顿觉眼前一黑从上面滚了下来,所幸的是调到下面的小麦秸垛上。虽然没摔着,却把几个人吓的出了一身冷汗。白玲燕心惊胆颤地扶起武效军,关切地问道,“摔着没有,疼不疼?”
武效军站起身,弹了弹身上沾着的枯草,不好意思地苦笑着说,“没事,没事。”
白玲燕释然地说,“没摔住就好,你稳稳神,我来吧!”
武效军吓得跳了起来,“不行,不行,别没事找事了,万一掉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武平顺和效军娘也坚决不让她上。
白玲燕执意说,“伯父这么大年龄总不能让他上去,也不能让雨水把房子淋塌牲畜没地待。你们啥都别说了,只管放心,我上去会盖好的。”话音还没落,拿根绳子三两下很利索的系住塑料布的一角,往腰间一绑,顺着钯的横木很轻佻地爬了上去。
这下可把效军娘捏了一把汗,不住地嘱咐道,“闺女,小心点!闺女,小心点!要不行就下来!”
白玲燕很从容地骑坐在屋脊上,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朝下面淡淡地一笑,“效军,把竹竿递给我。”
武效军赶忙拿起竹竿,站在钯上面的横木上,小心翼翼地将竹竿的一端递到她的面前,她顺手接了过来,然后轻轻把塑料布挑开,蒙住整个屋顶,看差不多了,朝下说,“效军,给我仍上来两根长绳子,再搬几块砖头,把塑料布固定住,免得被大风一刮再掀开。”
武平顺和效军娘提心吊胆地看着白玲燕坐在房顶上,用塑料布蒙房子,一切做的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老两口悄声说,“玲燕是女孩子吗,爬高上低的比一般的男孩子还强,咱家的媳妇没有一个像她这样
的,就是效云也没她大咧。”
效军娘不安地说,“前两次见她静静的,可不像现在这样。你说她妈精神不正常,是不是遗传,精神受到刺激控制不住在发疯啊。”
武平顺担心地说,“哎呀,不好说,快叫她下来,别一会儿疯劲上来掉下来麻烦就大了。”
效军娘忙喊道,“闺女,不用那么仔细,只要盖住就行,赶快下来吧!”
白玲燕笑笑说,“伯母,别着急,马上就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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