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彻底伤透了他的心,我俩彻底完了,我俩彻底完了,他不会回来的,他不会回来的。”
路建民幽怨道,“多少人都面临着分手,但没想到你俩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效军过段时间要是不回来,就是对你死了心,就不值得你为他留恋和痛苦。我是不会离开的,走出校门租间房子,再慢慢想办法。”
白玲燕寒心地说,“效军要是你这样想就好了,可他的性格和脾气与你不一样,不会走回头路的。”
路建民叹口气说,“你也不要多虑,好好调整一下情绪,他的毕业证和派遣证还在,过段时间肯定回来,只要我见到他,一定劝他去找你。”
眼看一个个学生渐渐的离开校门,分赴各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白玲燕一直看不到期盼的身影,满怀惆怅地回到家,看着若无其事的母亲,心情无比的烦躁。
二姐白玲婉看着白玲燕不是摔东西就是不吃不喝蒙头大睡,甚至精神恍惚失神地拿着剪刀一条一条地绞着自己的床单和被罩,心里像刀剜一样的疼痛和难受,担心她精神一旦崩溃,患了抑郁症或狂想症,彻底把她毁了。她再也忍不住压抑在心对母亲的不满,不停地埋怨。
“妈,看你办的啥事,你也太狠了,燕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非要棒打鸳鸯,和她扭着干,万一她过不来,不是把她给废了吗。”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现在把武效军再找过来也晚啦,只能听天由命了。”
白玲婉气的把地跺的嘎吱吱直响,气急地说,“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狠心的妈!”随后,把白玲燕哄到她所在的镇上学,为她买裙子,陪她聊天逛山,转移她的注意力。
当夜凌晨四点多,武效军回到家。
武平顺知道武效军的酸楚和痛苦并没有埋怨和训斥他,而是忧心地提醒他道,“你能平安无事顺利的脱离苦海回来算是万幸,但这事办的特别令人失望,放下人财两空不说,效森c效云c效梅肯定少不了对你数落和谩骂,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一定让他们出出心里的怒气,无论说什么,都不要和他们辩解和犯犟。”
事情已经这样,武效军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出什么,点点头说,“都是我惹的祸,让大家一块跟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只要不是背地里看笑话偷着乐,他们说什么我都接受。”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武效森c武效云和武效梅接踵而至,狠狠地对武效军批斗一番。
武效军出事,女朋友没能带回,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在村里传开。
村民们闲着无事,三一簇俩一群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武平顺感到脸面丢进,无颜出门见人,即使下地干活,见着人也不敢抬头,把帽檐压得低低的。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武效军几乎天天在痛苦的煎熬度过,一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装着想着的全是白玲燕熟悉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与她手拉着手,相互依偎着在公园里c大街上尽情地行走,温馨幸福地在一起生火做饭,享受夫妻生活的甜蜜,凡此林林种种在眼前纷飞乱舞,心弥漫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忧伤。白玲燕已经深深地融入自己的生活,融入自己的生命,让自己痴迷着狂无法自拔,无法释怀。
武效军对白玲燕的痴情,愈发转化为对白玲燕父母的痛恨和憎恶,不甘心自己和白玲燕的美好爱情就此稀里糊涂地终结,更担心白玲燕的未来,不敢去想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是啥样。他深知在现实的社会环境下,一个花季女失去正操对未来意味着什么。想象着她不敢嫁人,或是嫁人后受到侮辱和虐待的情景,便有种不安和负罪感,特别的后怕,是焦急和揪心。决不能就此放弃,必须想方设法阻止她去油建医院报到,等待机会把她改派过来,祈求能够出现新的转机。。
武平顺看着儿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