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着嗓门高声地说,“孩子乖,你姑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只要你俩能回来,保证不遗余力地给安排好。话又说回来,到时候你要不找我给你办事,就是看不起你姑父,我不但生气,而且以后永远不会理你们。”
武效军呵呵笑道,“一定,一定。”
白玲燕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也不好插话,静静地听着,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马成看着白玲燕十分热情地说,“玲燕,你是第一次大老远的到咱这里来,给你姑和我拜年,无论咋说见面礼不能少。”说着从兜内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老人头递到白玲燕手,实实在在地说,“孩子,拿着,回去买件衣服花。”
白玲燕不好意思地连说,“姑父,我来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怎能要你的钱呢,赶快收起来吧!”
马成认真地说,“孩子,拿着,这是咱这儿的规矩,你可不能把规矩给破了。”
白玲燕看了武效军一眼,武效军笑道,“小姑父说的对,拿着吧!”
武平顺也说,“这是你姑父的一片心意,就接着吧。”
白玲燕看武效军和武平顺都同意接,只好接了过来。
马成哈哈开心地一笑,“孩子,这就对了,小莲,准备开饭!”
马成的极度热情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大哥武效亮,小叔武平春也主动邀请到他们家吃饭,而且准备的也特别到到位,招待备至也让她感触至深。一切一切的确应了效军所言,虽然这里的经济条件不怎么样,但这里的人比较朴实厚道,热情好客,和自己家简直无与伦比,确实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浓浓亲情。
白玲燕在武效军家短短不到五天,整天忙着串亲戚,几天下来,接触了不少人,不再羞涩和胆怯,对这里不再陌生。临行前的晚上,效军娘悉心为两人整理着行李,唯恐遗露一点一滴,然后如同亲母女一样向白玲燕讲述家里的往事,这些年家里发生的变化和武效军的不易,听的白玲燕入了迷。她想更多地了解武效军的成长历程,了解他的过去,两人一直聊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一大早,武平顺和效军娘迎着呼呼的北风,把两人送到国道旁车站,效军娘不舍地流着眼泪说,“燕子,真不舍得你走,有机会一定再回来啊!”
白玲燕有些留恋地说,“伯母,谢谢你几天为劳,要多种保重身体,我一定再回来看你和伯父的。”
春暖花开,莘莘学子们迎来了在校最后一个春天。
大家脸上不再有当初的稚嫩和兴奋,毕业将意味着什么,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这些天,武效军和路建民更是感到紧张和不安。参加一次学校组织的大型应届毕业生招聘会,看到不少人兴致勃勃的和招聘单位签订就业意向,而两人却一无所获,很是无奈和失落。
武效军忿忿地说,“建民,不知你看出来问题没有,绝大部分签约的学生和签约单位都有默契,像是提前准备好似的,我觉得这种招聘会仅是一个形式而已。”
路建民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生人很少有谈得成的,我们县没有一家医院过来,结果几个老乡没有一个找到意向。看来咱们想走这条路很难。”
武效军说,“咱们的目标是留在平西,平西的医院也比较多,咱俩也别再等了,接下来一家一家医院跑,看能不能碰到合适的。”
路建民说,“这也是个办法,即使找不到合适的单位,起码也能了解一下就业的情况,积累一些经验。”
此后一段时间,两人只要一有功夫就在市内各个医院转,没少碰钉子,客气一点的还能坐下来听听情况,让留下一份简历,等候医院做决定。有的大型社会医院甚至被人事科一口回绝,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两人前后进了三十多家医院的门。
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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