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她吸得全身颤抖,嘤咛之声不绝于耳,专注地享受这静静的一刻,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胸肌以及如雷的心跳,竭力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两人此刻就象一架崭新的对焊机,一旦摆脱牵掣接通电源,即刻产生了溶化钢铁的巨大能量并溅起冲天耀眼的火花,全身的血液不约而同直冲向心脏,一种近似昏厥又紧绷的感觉攻破内心的坚固防线,仿佛处在坠往感官世界里的旖旎梦境,释放出身体最极致的欢愉和甜美。两人迅扩散漫延的之火,完全吞噬大脑隐藏的理智,声声悦耳动听娇滴滴的哼吟取代了微拒的呢喃。
武效军忽然将双腿扣住白玲燕的脖颈,将粗大挺直的生命之宝顶在她的脸上,俯下身子,拨开白玲燕的双腿,将头埋入圣地,吻着神秘的花坛,伸出舌尖轻轻舔噬着粉豆,贪婪地吸食着从深洞流出的蜜汁甘露。
命宝柔韧的光滑在白玲燕脸上有力的抖动,刺激着她极具敏感的神经,她感到特别的好奇,特别的玩味,特别的受用,嘴唇微微一张,伸出无骨的舌尖,轻轻在命宝圆滑上点了一下,命宝微微一颤缩了一下,她心奇地将圆滑含在口,缓慢地旋转舔舐,发出“吧嗒吧嗒”节奏的响声,然后将唇包住整个命宝,迎合着它撒着欢上下不停地移动。一时之间,彼此传递给对方的强烈的刺激很快达到阈值,令两人飘飘如仙,进入空旷无我的境界。
武效军用情专注地扫荡森林花园的富饶c假山c洞口和小溪,使白玲燕全身痉挛颤抖的十分厉害,她再也忍受不住体内强烈的兴奋和快感,倏地把头往旁边稍微一扭,将含在口的命宝送出,失声大叫道,“效军,效军,我受不了了,把头转过来,把头转过来,进去,进去。”
武效军早已迷失了自己,立即抬起头,迅转过身调整好姿势,还没等白玲燕反应过来,挺直胀热的命宝以高强之力刺入她未经开启的洞门,疯狂地冲撞摩擦着洞壁。
白玲燕只感到一个硕大的异物进入下体内,产生阵阵刀割样疼痛,忍不住“啊呀”尖叫一声,“疼疼疼,轻点,轻点”
武效军感觉秘洞好紧好紧,爱怜地放慢了进攻的力度和节奏,由猛烈转为一缩一缩地蠕动,窄小的洞门慢慢的变得松弛。白玲燕的开始时的疼痛渐渐就被圣洁之处摩擦碰触产生的奇异炽热,瘙痒,撑胀代替,美妙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她叫声也逐渐缓和了下来,轻轻喘着粗气,发着不成语的吟声,抬动着下体,迎合着命宝慢顿的挺进,感受从没有过的舒爽。
武效军体味到深爱的甜美,活动又开始剧烈起来,窄小的洞门随着命宝的进出不停地蠕动开合,一股巨大灼热醉美的快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美感,直涌白玲燕的头顶,她全身直哆嗦,口不停地喃喃着,“效军,太爽了,快点,给力,再快点,再给力”
武效军的命宝更加酣畅痛快的进出,让白玲燕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成倍地累积,直到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命宝突然如山洪般强烈喷发,一股热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悉数涌进白玲燕的洞府,她直感到眼前一黑头一发懵,“啊”昏了过去。
武效军随着命宝极致的释放,紧绷的身体跟着感觉放软了下来。他慢慢下了床,将灯打开,从抽屉里找出一卷卫生纸,转身走至床边掀开被褥,看着白玲燕红润的脸庞,白皙的脖颈,高挺的胸部,线条精美的玉体,不禁叹道,“太美了,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然而看着三角区块块鲜红的血迹及黝黑丛林花坛依然在流出的琼浆,将白色的床单阴红了一大片,不由得心疼地皱起了眉头,暗道,“怎么流出这么多血,怪不得洞口那么近紧,她疼的反应那么强烈。”
武效军小心翼翼将白玲燕下身的液体和血迹擦拭干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床单,刚轻轻移动她的身体,欲将湿红的床单撤换下来,白玲燕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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