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苦笑一下说,“其实我也和你们一样,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
方巧疑惑地问,“你真的没见过她,没和她有联系?”
武效军点了点头,“真的。自那次之后,我几乎找遍了她可能处的地方,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踪迹皆无。今年春节时,听老乡汪素贞说,她的学籍在学校依然保留着,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我是抱着撞运气的心里过来,以求能够和她见上一面。”
方巧说,“真难为你了,据我所知学校确实为她保留着学籍,每个学期的考试成绩她都有,至于什么时候考的试,在哪里考的,如何考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季燕萍突然说,“想起来了,前天我到教务处交毕业论,把咱们系里的论简单翻了一下,无意发现她的论也在里面,起初我还不相信,仔细一看字迹确实是她所写,就是不知她是啥时候交的。”
武效军惊喜地问,“你不会看错吧,真是她的字迹吗?”
季燕萍十分肯定地说,“她的字小巧玲珑,字迹隽秀,是我们系公认的好书法,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绝对不会有错。”
武效军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看来她是回来过,你有没有问处里的老师,她是什么时候交的?”
季燕萍后悔地摇摇头,“没有问。”
方巧埋怨道,“你这人咋恁粗心,她是咱们姐妹的神秘人物,有点蛛丝马迹你还不探究一下。”
季燕萍有点委屈地道,“当时我的已经迟交,担心会不会挨老师批评,根本没想这么多!”
武效军笑了笑说,“没关系,下午我去教务处打听一下!”
从食堂里出来,武效军便和方巧季燕萍分手,带着喜悦的心情,来到汪素贞宿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不大会儿功夫,门轻轻打开,一人探出头,低声问道,“谁呀?”
武效军见开门者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裙,踢拉着拖鞋,正是汪素贞,趋步上前,“素贞,是我,武效军。我还以为你不在这呢!”
汪素贞有点吃惊地说,“效军,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快到”说了半截回头向室内看了一下,忙笑着改口道,“她们几个都在午睡,你进去不方便,等我换身衣裳咱们到外面去。”
武效军淡淡地笑了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打扰了。”
汪素贞微微一笑,“不用客气。”说着转身回房。
汪素贞和武效军下了楼,沿着院内甬路来到一片竹林旁,在凉亭下坐了下来。
汪素贞笑嘻嘻地说,“效军,告诉你件你最感兴趣喜事,三天前我见到梅香啦!”
武效军激动地问,“她情况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汪素贞卖个关子道,“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三天前午的时候,我在校门前英雄大街一家超市外遇到她。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从她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可以看出,她没少经历磨难和痛苦,根本不像尚未走出校园生气勃勃的学生,倒像一名成熟稳重的职业女性和为人母的妈妈。不过,她依然和以前一样很坚强,很倔强。”
武效军急切地问,“你问没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汪素贞遗憾地说,“这些我都问了,而且特别告诉她,你特想她,一直都在打听她的下落,让她告诉我她现在的情况。无论怎么说,只差和她下跪,她就是不肯说,还特地交代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见过她。然后就匆匆离开了。真不知你们两个以前关系那么好,她对你敌意这么重,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啥解不开的死疙瘩?”
武效军失望地说,“我们之间什么结都没有,我也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吗?”
汪素贞叹口气道,“我悄悄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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