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英始终鼓不起主动去找武效军的勇气,再次选择了沉默,他要以这种方式显示自己对武效军的不满,以其换起他对自己的好感。
武效军自从隐喻和白玲燕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之后,一连三四天都感到心里不踏实。晚饭的时候,他端着碗扫视了一下食堂大厅,猛然发现在最里面靠窗的一个座位上,邵英英正独自一人低头吃饭,便径直走了过去,在她悄悄坐下,小声说,“英子,你也刚吃饭啊!”
邵英英只顾低头吃饭,没有注意到武效军的到来,听有人问她,愕然将头抬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淡淡地说,“是的,你还没吃吗?”
武效军看着她笑道,“刚从医院回来,怎么样,这段时间在科室还顺利吧?”
邵英英冷冷地道,“就那样!”
武效军听出她话音有些沉重,没再多说,匆匆把饭吃完,轻声说,“英子,这里说话不方便,一会儿咱们出去说吧!”
邵英英白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阵,想了想说,“好吧!”
两人来到白湖岸边,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沿着曲曲弯弯的小路,漫无目的的信步潜行。武效军感觉气氛有些压抑,一路上两人都像哑巴似的干走无声,刻意笑道,“英子,你好象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有啥事憋在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管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解决。”
邵英英仰望一下星空,沉吟片刻,突然问道,“效军,我是不是特憨特傻,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武效军灿然道,“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很聪慧,怎能这样说自己,我欣赏还来不及,怎会瞧不起你呢!”
邵英英眼巴巴地看着武效军正色道,“白玲燕对你是不是特别好?以前他曾说过,你的性格很适合她,她的性格很适合你,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是哪种关系,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武效军呵呵一笑道,“英子,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怀疑吗,我想你应该最清楚,我们只是一种单纯的同学关系,按照你的话说,从来不含任何杂质成分,这点毋庸置疑。不瞒你说,有些不方便和其他任何人说的话,和她说了反而是一种解脱。有些不方便让别人出面做的事,她做后不用考虑会背什么包袱,除了这种感觉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邵英英冷笑几声,“真的吗,凭我的直觉,她追你追的挺紧的,只恨我眼拙不长脑子,以前没有看出来,现在想想很后悔,上次不该带你回家,让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听我娘说不该说的话。”
武效军心情立即沉重起来,她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我该如何回答,想了想说,“英子,这些年来,阿姨和罗叔对我始终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分,我心里最清楚,时常去探望他们是我应该做的事情,照顾你,保护你,让你顺利走出校门,即使阿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难道连这一点你都不相信吗!”
邵英英没好气地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的心全在白玲燕身上,哪有什么心思想起我啊!”
武效军止住脚步,郑重地说,“英子,你这样说真是冤枉我了,我说啥你才能相信,总不至于和她见面躲着走吧!”
邵英英哭丧着脸说,“是我多操心,该怎么做你比我心里更清楚。效军,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了你的心,我希望你能从心里原谅我,能够像对待罗筱一样对待我。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已经晚了,我只是不想再留下遗憾。”
武效军不忍伤了她的心,笑着说,“英子,以前是我单纯幼稚不懂事,不要再提这些飘渺的往事。我们共同经历一些风雨,都逐渐走向成熟,事情总要考虑周全一些,该怎么做心里都应当有数,我想时间会说明一切,消失一切,更会验证一切。放下包袱,做自己应做的事情,一切都会如愿。”
虽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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