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干活,灯下与父亲在一起守在收音机前,津津有味的听单田芳播讲的传统评书,讲古论今的促膝长谈。天性思乡之情所致的这种习惯性和周期性的感觉,不知有过多少次。忽然想起,已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父母,不由得心神不宁惦念起来。
两人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在江主任家的情形,相互开着玩笑,不知不觉来到学校。
武效军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回到宿舍,一进门父亲瘦弱的背影便映入眼帘,顿时是又惊又喜,欣喜地问道,“爹,你啥时候到的?”
武平顺正抽着烟和赵小舟c严高峰说话,听到儿子问,立即将身子转过来,舒展着眉头笑着说,“刚到,一支烟还没抽完你就回来了。”
武效军关切地问道,“爹,你还没有吃饭吧?”
武平顺轻轻弹了一下手的烟灰,淡然道,“我坐车向来不饿,也不吃东西,到外面吃点也。”
两人来到校外一家烩面馆,早已过了客人吃饭的时间,店老板闲坐着无事,见两人过来,笑呵呵地迎了上来,“二位,要吃面吗?”
武效军止步看了看,和武平顺说,“爹,这家面味道不错,就在这里吧。”
武平顺背着手说,“无所谓,哪都行!”
武效军看爹已经同意,开口道,“老板,来碗大碗烩面。”
武平顺赶忙制止了他,“效军,小碗就行,大碗我吃不完,扔了可惜。”
武效军改口说,“老板,小碗。”
店老板应道,“好嘞,请坐下稍等。”
两人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武效军仔细看了一下父亲,皮肤黝黑,人特别瘦弱和疲倦,布满深深的皱纹的脸明显憔悴和苍老了许多,眼窝深陷,双眼没有一丝光彩,额头上又增添了许多皱纹,两鬓变得有些苍白,就连胡须也出现了白的。父亲突然到来,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不由的一阵心酸,丝毫感觉不到快乐与兴奋。他沉默了良久,才慢慢开口道,“爹,你这段时间明显比以前瘦了许多,没有一点精神,是不是家里又出了啥事?”
武平顺怔了一会儿,唉声叹气的说,“嘿,家门不幸,出了个孽种,没办法,清净不了,要不是有你一直让我放心不下,支撑着我的心,我都活不到今天!”
父亲突然有事到来,果然被自己猜。担心父亲一路空腹坐车身体更加疲乏,影响其吃饭的心情,随即掩饰住自己沉闷的心情,扭脸面朝窗外,岔开话题,“爹,车到的比较正点,路上还挺顺吧!”
武平顺抽着烟说,“顺,早晨四点半上的车,人不多,不到三点就到车站了。”
武效军刚要开口说话,店老板笑容满面的将烩面端了过来,轻轻放在武平顺面前,很客气地说,“大爷,请慢用!”
武平顺抬眼看着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烩面,虽然是小碗,也比平时家里用的碗大,自己根本吃不完。顺手从一旁拿过一只小碗,用筷子轻轻抄了一些放到里面,看着武效军道,“效军,我吃不了这么多,这些你吃吧!”
“爹,我刚吃过饭,一点都不饿。”
“这段时间我的饭量小的很,能吃点就不错了,你年轻饭量大,多吃一点没关系。”说着低头吃面。
武效军看着父亲慢吞吞吃饭的神情,心里顿时产生阵阵酸楚。和其他几个哥姐相比,两人也最能谈得来,父亲对自己可谓是细心呵护,关爱备至。父母为了自己的吃穿,上学和将来,不但付出了远超同龄人的心血和汗水,而且还忍受精神上的折磨和压力,自己心里一直不安。但目前自己正处于艰难的困境,既不能减轻他们肩上的负担,也不能给与精神上的慰藉,恨时间过的太慢,恨自己不能早日独立,更恨自己不能给父母一个身心愉悦,轻松快乐的生活。想到这些,他手的筷子来回不停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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