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始帮平顺大哥收玉米。”
武平顺忙制止道,“小罗,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武发臣也说,“乡长,我看还是算啦,这样对效福c效起哥俩影响不好,别到时候平顺作难。”
罗乡长是个急性子,眼里最容不下打东骂西,不尊重不赡养父母之人,把眼一瞪,“法臣,你啥也不要说,这事我管定了,谁觉得我是在办难看,谁敢找老哥的麻烦,就让他直接来找我,我就不信这个邪。”
武法臣说,“乡长,是这样,以前他两个闺女和妹子来帮他收庄稼,被效福不是打就是骂,结果活也没干成,反倒赚了一肚子气。”
罗乡长一摆手,“法臣,你啥也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
罗乡长带着十几个乡里干部,一连干了将近三天,终于将武平顺家的玉米全部掰完,用叉把標在架子车轮上,顺着泥泞乡间小路,推推拉拉,像蚂蚁搬家一样,送到家里。然后又将玉米秆全部砍掉堆在地头,以便将湿地晾晒,能够提早耕种。
看着罗乡长挽着裤腿,带着乡干部真心实意的帮自家收庄稼,武平顺两口万分感激,效军娘热泪盈眶,当着众人的面“扑通”一下就给罗乡长跪了下来,“乡长,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让你们受苦受累了。你真是个好乡长,比我该死的两个儿子要强上一百倍,你让俺老两口感激你一辈子。”
罗乡长赶忙上前一把扶起效军娘,“嫂子,你家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帮你们做点事,完全应该,不用感激我们什么。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和法臣书记或到乡里给我说,能办的一定给你们办好!”
乡干部帮武平顺收庄稼,全村男女老少都看在眼里,有人议论说,“平顺两口子实在太难了,就凭他那种怪脾气和死要面子的人,不到一定程度,才不会让乡里人帮他干活。”
“他们一大家子人,一个个都是几尺高的汉子,别说是自己爹娘,就是走在路上遇到别人有困难,也应该伸手拉一把。你看他两个孩子家,眼睁睁地看着老头老婆作难却无动于衷,真没有一点人性,简直是猪狗不如。”
“效福他们是故意难为平顺两口,逼急了自然找上门来,将地拱手相让给他们。”
“明摆着的事儿,等效军一毕业,他和效森都有工作,谁还要几亩破地,不都是他们俩的。我就想不明白,他哥俩到底吃错了啥药,非急着和老子闹别扭,想方设法的要地不可。”
“看着平顺见粮食眼红呗!”
“心术不正,都是没脑子丧良心的坏东西!这下倒好,丢人丢到乡里去了,我要是效福和效起,早没脸见人,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私底下七言八语,议论纷纷,效起听到倒不以为然,管他谁干,反正我不会干。效福脸上确实有点挂不住,回到家里冲乔娜发了一通脾气,“都是你扯后腿,出馊主意,你出去到外面听听,村里人都在说咱们啥,还有啥脸出去见人。”
乔娜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你这个窝囊废,自己没本事从老头子手里把地要回来,冲我发傻脾气。这都是死老子干的好事,为了他那个宝贝儿子,故意办咱们的难堪,不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们不孝顺他,宣扬咱们的赖,将来儿子娶不上媳妇,闺女没人要吗!你都不想他安的这是什么心,你不去找他说事,却把啥都推到我身上,你是猪脑子啊!”
武效福猛然觉得乔娜有道理,骂骂咧咧地从家里出来,见武平顺正在地清理残余的玉米杆,气呼呼地走了过去,开口说道,“我问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爹,有你这样的爹吗,人家当爹的都是护着孩子,你倒好,在亲戚朋友和村里宣扬我这不好让我丢人,那不好也就罢了,还变本加厉,拉乡干部,显衬我不是人,看你做的啥狗屁熊事。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啥也不讲,啥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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