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更何况本姑娘能顶一群臭皮匠。”
武效军开玩笑道,“唉,唉,唉,脸皮可够厚的,奉承你一句就跟着斗起来,飘飘然了。”
白玲燕咯咯笑道,“目前已经超出帮你审稿的范畴,这可是一部能够长期保存和流传的专著,无论啥时候看到它,都会想起这里面也蕴含着我的心血,我的智慧,终身难忘,心里能不美吗!”
武效军灿然一笑,“没想到你的境界会是这么高,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白玲燕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神不自然地看着他,说道,“不要说这些恭维的话了。我想问一下,你是否知道英子现在怎么样?”
突然来了沉重的话题,武效军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脚伤没事,心里还笼罩着那晚惊魂的阴影。”
白玲燕面带不安地说,“我看你对她真够上心和爱怜的,一见她受到伤害,你眼都急红了,啥也不顾冲上去,也不分轻重,将两个醉鬼收拾的哭爹喊娘,痛苦不堪。当时我感到特别意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出手那么快,那么狠,那么重∧里有种说不出的怪感,是惊愕c意外c佩服c不安c高兴c还是失落!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重新反思过去对你的认识和看法。”
武效军长叹一声,“类似这样的事以前我确实遇到不少,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往往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一点都不知道,事后才感到后怕。那晚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的要触犯法律,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白玲燕用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正是我对你感到意外的原因,这样下去,你会很危险,难免不会让人对你产生一种恐惧感。”
武效军态度端正地说,“说的也是。”
白玲燕收起目光,将脸扭向窗户,试探着说,“英子人很温和,你虽然有时优柔,但不乏刚性的一面,她要是由你保护,不失是一个最佳的选择。好马有时吃回头草会更安全更有滋味。”
武效军听出她话里有话,忙道,“玲燕,我和罗家不能不说特别有缘,然而这种缘终究是一种无言的孽缘,正是这种缘让我尝尽了什么是生离死别,尝尽了爱情的酸甜苦辣,尝尽了社会的残酷无情和人间的冷暖,我早已对这份缘心灰意冷,惧怕这种缘再往下延续,再继续深陷。”
白玲燕突然问道,“那么其它的新缘呢,你也包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态度,不再重启了吗?”
武效军怅然道,“世事难料,前面的道路会是啥样,又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数,很难说得清自己将做什么,怎么做!”
白玲燕沉默了一会儿,淡然道,“保持平和心态,不刻意追求,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应是最好选择。”
武效军微微一笑,“说的好,我正是这么想的。现在正是非潮期,社会上比较乱,你尽量不要在科室里太晚,晚上不要单独外出‰你把每周的值班时间表给我,让我做到心中有数。”
白玲燕莞尔一笑,“谢谢你的好意,你太过于谨慎了,我小心就是,不必过于的。”
江主任看着面前的书稿,随便翻了翻,心里特别高兴,“效军,以前我确实小看你了,原想你至少一个月才能帮我把这部六十多万字的书稿审完,没想到不到两个礼拜就审完了,而且审的特别仔细认真,标注的很专业,没少熬夜吧。”
武效军不好意思地说,“主任言重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精力和能耐,主要是我另外一个同学帮忙。”
江主任笑道,“你能发动你的同学来完成,也是拓宽了一种思路,说明你做事不但很有方法,也很有眼光,你的那位同学也不简单,应该与你有共同语言和默契。说说是什么样一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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