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为“厂花”,和罗筱的父亲罗在一个车间。
罗小伙子不但长的帅,而且人非常精明能干,和车间同事的关系相当好,虽然厂办主任的儿子邵进频频向她发出爱情攻势,但始终不为陈洁所动。
陈洁对罗很有好感,一心倾慕,如痴如狂,时不时地故意找一些理由接近他。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在了一起,陈洁的父母也很喜欢罗,两人就在厂里同事的见证下,简单举行了结婚仪式,正式成为夫妻,过上甜蜜幸福的生活。
然而邵进依然不死心,在厂里一方面想方设法找罗的麻烦,把罗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另一方面,陈洁工作上哪怕有一点小小的瑕疵,就把陈洁叫到办公室谈话,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陈洁也无法脱身。这事在厂里闹得沸沸扬扬,有的说陈洁风流,守着老公偷人,有的说邵进依仗其父亲耍流氓欺负人等等,说什么的都有。罗听到这些,在厂里抬不起头,整日闷闷不乐喝小酒,脾气一天天大起来,陈洁怀孕总认为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懒得管,更不去管。时间一长,厂里议论的人逐渐少,两人的关系慢慢恢复了正常。
罗筱的哇哇落地,无疑给沉闷的小家增添不少欢乐气氛,日子一天天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等日常琐碎之事自然延伸。好景不长,这天午陈洁把罗筱哄睡后顺手放在无遮拦的床上,就到街上去买菜。回来一看,罗筱在地上躺着哭个不停,插在煤火炉的火钳尖端正顶着罗筱后背,小棉袄被烫了个大洞,钳尖刺向嫩小的皮肤。吓得她抱起罗筱就忘卫生室跑。
罗下班得知此事后,非常恼火,在卫生室把陈洁痛打一顿,恰被从此路过的邵进遇见,相当心疼,暗下决心,一定要让陈洁离开罗。
邵兵对陈洁的痴迷几近疯狂的地步,这晚得知罗值夜班,就到多喝了些酒,醉醺醺地来到罗家,借着酒劲,对陈洁百般调戏猥亵,陈洁抵抗不住邵进野兽般的攻势,只好让邵进得逞。完事之后,邵进拿出一把尖刀,威逼着陈洁离开罗,不然就杀了孩子。陈洁为了保住孩子,只好屈从,在罗的胁迫下扔下孩子半夜离家,离开象州。
两人一路奔波先是来到平山,所带的钱已经花光,住店没钱,只好在窑洞里露宿,采摘些野果充饥。陈洁十分想念孩子,多次提出要回去,邵进知道回去不但被厂里开除,而且很可能要判刑坐牢,始终不敢让陈洁离开自己。陈洁稍有不从便拳打脚踢,陈洁无路可走只好听天由命。
两人靠在矿上当搬运工,干些零活,捡些破烂生活,后来陈洁怀有身孕生下儿子邵自立,不便外出干重活,邵进就让她守着自己的家,独自走村串户做些小生意,一晃就是两年。后来在平山实在呆不下去,邵进只好带着陈洁和孩子沿路乞讨,在一个雨夜来到新宁县三山镇下河村,孩子得了重病发高烧,被村里人给帮忙到附近治了病。
孩子的病刚好,邵进却又患了急性肠炎,后转为慢性,无力在向别处转移,只好求村干部帮忙,让其一家留下。村里干部看他一家三口身世可怜,就答应让他们留下,住在山下一间废弃的牛棚里,才算安顿下来,时间久了,邵进和陈洁慢慢融入村,便和村民一起下地干活挣些工分,勉强度日。到本村的第三年,陈洁生下第三个孩子邵英英。
八十年代初,形势大变,邵进一家也和其他村民一样分得田地,村里又给批了宅基地,乐坏了一家人,起早贪黑从后山批石运石建起了新房,搬进新居,结束了长达九年的牛棚生活。
多年来,陈洁始终念念不忘罗筱和罗,经常夜里做噩梦,偷偷暗自落泪,碍于社会形势和邵进暴戾古怪的脾气,不敢有任何流露。时间一长,儿子女儿逐渐长大,才敢和邵进提及此事。邵进也感到对不起罗父女,就和陈洁去了次原厂,见到几位以前的同事和老人。
他们两人突然失踪后,罗立即向厂里和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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