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人急的要命。秦梅香想抱怨几句,被武效军轻轻拦住,罗筱表情严肃,一声不吭,像是在默默地想着什么。
邵英英无奈地说,“我们这儿经常就是这样,这条大街是过往车辆必经之路,平时还好些,一到逢集逢会,都是这样,让你们受累了。”
武效军笑笑说,“其实到哪儿都一样,我们那也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出了县城一路顺畅,到镇上四人下车,沿着海宁铁路线步行三里多路,就到村口,这儿立着一块两米多高的磐石,上面刻着“下河村”三个大字。村子比较大,约有上千户人家,是一个相当贫穷和落后的山村,南侧是山,北面是铁路和绿河一路蜿蜒东去直到平西市。
武效军等人远远看到村口有一年妇女坐在石头上,不停地向来路上张望,邵英英说,“姐,你看咱娘正坐在那等咱们呢。”
罗筱怔了一下,突感心绪如麻,脑海里乱作一团,有种近乡情更怯,不敢见来人的感觉,踌躇不前,喃喃地说,“英英,这就是你们村,前面那人就是你娘,我腿发软,走不动。”
武效军和秦梅香说,“罗筱,马上就要到家,见到你久违的亲娘了,心情不要太激动。”
邵英英拉着罗筱的手,难为情地说,“姐,赶快回家吧,你看咱娘都跑过来接咱们了。”罗筱依然低着头站着不动。
秦梅香接着劝道,“罗筱,这不是你盼望已久的喜事吗,既然已经到地方,就不能再胡思乱想,你看英英都急得哭了,走吧走吧。”说着用双手抓住罗筱的肩膀,向前推着。
邵英英娘得知自己被自己遗弃二十多年的姑娘有了音信,马上就要见到,激动的几天都没合好眼,是又惊又喜,又哀又伤,又惭又愧,不知如何面对。做梦都是当年和他父亲在一起幸福的时光,更有暴风雨之夜自己含恨舍弃女儿奔走他乡的悲伤情景,更多的是想象着女儿的模样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像自己还是像他爸爸。终于盼到这一天的到来,提前把邵英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大早又特意到镇上割了几斤肉,把唯一一只芦花大公鸡给杀了炖上,兴冲冲地来到村口,心急如焚,左顾右盼等待女儿身影的出现。
邵英英娘正在低头沉思,“英子娘,没下地干活,在这坐着干什么呢?”邻居大婶从面前路过,招呼道。“她大婶,今天英子和她几个同学过来,我接一下。”说着想路上看了一眼,有四个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看出是英子回来了,心里兴奋不已,起身迎了上去。
看着英子拉着手的女孩,不由得止住脚步,揉了揉眼睛,瞪大双眼上下仔细地打量,这就是自己的大女儿,真是和英子长的太像了,顿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一句话也说不来。
邵英英忙说,“娘,这是你的大女儿我姐罗筱,姐,这是咱娘。”罗筱将信将疑,沉吟不决地瞪了邵英英娘一眼,心说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疲惫不堪的的妇女难道就是自己的亲妈,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会不会是搞错了,这趟是不是真不该来。
邵英英娘颤抖着上前,张皇失措,哽咽着说,“闺女,娘终于见到你了,让娘好好看看。”罗筱把头一扬眼眶发酸,噙着热泪,只是默不作声地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
邵英英看着两人面面相觑,愁眉苦脸,相当尴尬无措,忙说,“娘,这两位就是我和你说的武效军和秦梅香。”
邵英英娘慢慢转过身,“太谢谢你们了,太谢谢你们了,别在这站着,前面不远就是咱家,赶快进家,喝点水歇歇脚。”说着又抓住罗筱的手,瞠目结舌地哀求说,“闺女,是娘对不起你,跟娘回家吧。”
秦梅香看着邵英英娘一副可怜模样,心里酸酸的,抓住武效军的胳膊,低声劝道,“罗筱,看婶子见你多高兴,别再愣着,赶快走吧。”
武效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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